第50章 雨夜春夜喜雨(1 / 2)

第50章 雨夜春夜喜雨

宋知鸢听到耶律青野说的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两眼发昏,羞愤欲死。

而耶律青野就好整以暇的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撑着下颌,神色平静的看着她。

但如果仔细看,就能从他锋锐的丹凤眼中看到几丝跳跃的、兴奋的光芒。

他被饿太久了,在碰到心爱的猎物的时候,舍不得囫囵吞枣的咬下去,而是要一口一口,细细品尝。

秀美的姑娘像是酸甜可口的瓜果,被剥了一层外衣,露出其下白嫩如玉的肌理,正含羞带臊的坐在案上。

润玉笼绡,檀樱微抿。

她兴许是觉得羞,抬眼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声音里像是带着钩子,媚媚的唤他:“王爷,我们去隔壁。”

隔壁是她的种植房,当初她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这房子还是什么样,起码里面有一张榻。

她的尾音轻轻地颤,带着一点哀求的味道。

因为两人离得近,她还抬起白嫩的足腕,用粉嫩嫩的足尖去踩他的腿。

他太壮,腿上都是坚硬的肌理,隔着一层绸布,其下是火热的温度,烫着宋知鸢的足尖。

平时她这一套耶律青野是吃的,他受不了女人撒娇,但这个时候没用了,因为男人上了床就是畜生,听不懂人话。

他只是坐在原地,撑着下颌,神色淡然道:“宋姑娘不愿意,本王不勉强。”

看看,说的这是什么畜生话!他分明知道她走不得的!

坐在案上的姑娘抿着唇,慢慢的倒下去。

她倒下去后,将掩盖在腿间的亵裤拿起来、掩耳盗铃一般盖在了脸上。

只要我看不见这一切就都没发生!

没脸见人了啊!

姑娘坐着的时候,眉目灵动,面颊羞红,是一番可爱模样,而躺下去之后,则是另一番可爱模样。

十六岁的姑娘,像是枝上的桃花,娇嫩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每一处都是极美的。

耶律青野越看越喜欢。

他以前没有这样清明的瞧见过,宋知鸢之前不允他点灯,他就一忍再忍,忍到现在,终于能好好瞧瞧她。她长得好,像是白白嫩嫩的小馒头,上面点缀了一线粉,他慢慢凑过去,想去尝一尝有没有香气。

唔——软。

宋知鸢短促的尖叫一声,抬腿去踢,但也没什么用处,足腕在他的后背上划过,带来某种奇妙的痒意。

耶律青野慢慢的含着,道:“别着急。”

她是着急吗!她是想踢死他!

他含含糊糊的说着话,却得不到宋知鸢的回应,一时有些不满,特意咬着一块软肉问她:“太后和廖将军的事,想听吗?”

宋知鸢整个人都埋在自己的亵裤里,这一层薄薄的丝绢裤子并不厚实,能隐隐半透着看到一点外面的光,自然也能听见他的话。

她听的混混沌沌的,心想,非要在这个时候说吗?

她没有力气回应,他便含糊的说:“唔——你不想听。”

然后他就真的不说了呀!

怎么会不想听呢?她想听的!这么大的事儿,得说给她听啊!

可是她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地用足腕碰他。

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呀!

偏生耶律青野不肯顺从她,而是故作不知的咬着她,道:“不想听就算了。”

听啊!她怎么会不想听啊!

宋知鸢都快急坏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她情急之下,抬腿去踢他的脸,结果她一动,他

便捧起她的腰,用力的埋面,将宋知鸢惊的连连尖叫。

她手里的请帖早都被她丢到了地上去了,也没有人能在这个时候腾出手去捡,沙盘上摆放的代表大别山的碎石子被她碰的砸倒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声音,厢房内像是翻起了一场海浪,突如其来的扑过来,浇透了耶律青野的面。

耶律青野抬起面来让她看:“鸢鸢弄湿本王了。”

宋知鸢只死死抓着她手里的丝绢亵裤,盖在面上假装自己已经死了——人虽然还躺在这里,但是魂儿已经上了天了!

她听不进去一句话,但耶律青野这个坏东西怎么可能放过她?他非要凑到她面前来让她看。

他站直身子,左手去解开身上的腰带,一边弯下腰来,右手去扯下她面上的白绸亵裤。

宋知鸢早已浑身无力了,被他一拉,手臂和手中的亵裤一起被拉下去,露出来一张潮红带水的圆俏芙蓉面。

绸缎被拉下来,她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的脸。

他悬在她上方,烛火在他身后燃着,将他的面映的清晰无比,她能够看到他被润的发亮的唇瓣,高挺的鼻梁,和被雨雾润湿的眉眼。

那样令人难堪的东西,他就顶在脸上,光明正大的压下来看她,问她:“鸢鸢喜欢吗?”

她喜欢个大头鬼啊!

宋知鸢说不出话了,只伸手去推他的腰,声线发颤的说:“别在这。”

空旷的房间,明亮的烛火,窗外偶尔会有侍卫走过,这些声量动静都让宋知鸢觉得...羞耻。

她害怕在这里。

她用那双盈盈的眼望着他,里面似乎含着几分祈求:别在这里。

可耶律青野偏要在这里。

他看了千百遍的沙盘,上面突然多了一个玉软花柔的人儿,花光灯影,美不胜收,就算是美人哭哭啼啼起来,也别有一番趣味。

他的手捏在她的膝盖上细细的摩擦,随手将肩上的衣裳褪下,丢到身后的太师椅上,行动间,露出古铜色的肩臂。

宋知鸢察觉到了风雨欲来,竟然慌的从沙盘上爬起来,试图从这边爬到另一头去,远离这个王八蛋。

她爬起来了,北定王也不着急,她在案上爬,他就在案旁边跟着转,一双眼盯着她晃来晃去的圆/润挺/翘来看。

可爱的小猫猫,能爬到哪里去呢?

这案也不大,上面还摆满沙盘,宋知鸢爬在沙子上,不过才爬了两下,便将一旁代表长安城的城石给踢倒了。

她以为自己踢倒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连忙去扶起来。

但才一转身的功夫,身后已经贴过来了个人,她跪在案上,耶律青野站着,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间靠过来。

宋知鸢尖叫一声,却被人攥住腰,无处可爬。

手中的城石被她攥在手心里,因为她的手心都是湿淋淋的汗,连带着那石头也被攥出了一个水淋淋的手印。

耶律青野的手摁在她的背上,缓缓将她压下去,他手上忙着干活,嘴上也不闲着,突然记起来似得,道:“我们要快一些。”

宋知鸢混混沌沌的想,为什么要快一些?

“那些大臣们一会儿就要来了。”

耶律青野道:“廖将军的信送入长安中,他们自然也听见了风声。”

他慢条斯理的将她垂乱间散下来的发鬓捋到一旁的肩头去,道:“一会儿他们要来本王府上来问的。”

宋知鸢一听说人要来,惊慌的要爬起来,结果手肘才刚撑到沙盘上,还没来得及借力,案边的人就故意使坏,让她又俯下背去。

她喊不出声音来,只能噫呜呜噫的哼上两声,求饶一般用手掌去推他。

“什么?”

耶律青野听不清她含糊的话——不知道是听不清还是故意装听不清,他慢慢压过来,凑到她的耳边问:“鸢鸢说什么?”

宋知鸢咬着手指头,含着泪说:“快、快点。”

不要让他们撞上。

“快些?”

耶律青野顺从的快了些,只是快起来后,宋知鸢哭的更厉害了,人几乎跪不住,打着颤往下倒。

耶律青野不厌其烦的将她捞起来。

她白嫩嫩的面庞上浮起了许多汗,将额头的发都浸湿,两人最开始是在沙盘上,但沙盘将她的膝盖硌的发红,耶律青野便将人抱起来,两人几乎严丝合缝的叠挤在了一张太师椅上。

宋知鸢的腿顺着扶手的缝隙钻了进去,逃都没法逃,只能趴在他脖颈上一直掉眼泪。

她的眼睫毛被润湿,粘黏成一簇簇的,鼻尖哭的通红,可怜巴巴的坐在他怀抱中,动都动不了。

耶律青野抬起手,用宽厚温热的手掌去蹭她的面,声音低沉嘶哑的问她:“怎么一直在哭,嗯?哪里都在哭,哭的本王满身都是。”

宋知鸢听不了这些话,她伸出手挡在他的嘴上,但却还能看到他促狭的目光,又伸出另一只手,盖在他的眼睛上。

她恨不得把他一张脸都捂上,半点不给他看。

他看不见了,又闭了嘴,终于专心致志的去干了点别的。

厢房内这一场潮湿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一直下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是北定王府的侍卫,隔着一扇门通禀:“启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