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自己要忍,毕竟回国不是为了他。
但身体被困在方寸之间这种逼仄感,还是让我兀自压抑的脾气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火苗。
“江逸,前夫做到这个份上就没意思了。”我挑了挑眉,“不求你像个死人一样悄无声息,但至少别主动接触,这有点过界了吧?”
他依然禁锢着我,没有松手。
“你不告而别的时候,想过我是什么心情吗?”
“你单方面决定一别两宽的时候,问过我吗?”
“你把用了十几年的手机号码注销的时候,有没有顾念过一点过去?”
他像是单纯为了发泄,连珠炮似的发问。
距离太近,呼吸都扑在彼此脸上,外人看来仿佛还是旧日亲密无间的模样。
“余笙,你是不是太狠心了一点?”
他伸手捏住我下颚,捏得不算用力,但姿势却有些暧昧。
我身子往后靠,拧眉抬头打量他,实在搞不懂这副故作深情的模样是给谁看。
“我以前自诩很了解江总,但现在发现好像从来没有过,你知道你这样人设很容易崩吗?”
他瞳孔紧缩,不知道是因为我叫的这句江总,还是因为我说他人设崩了。
江逸忍不住收紧手指。
“你想说什么?”
我看向他时,已经可以做到面色无波。
“应该是我问,你想做什么?”我因为疼痛微微拧起眉心,伸手去推他。
江逸松了捏住我下颚的手,反手将我两只手举高按在墙上,视线落在我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