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俩这些年对彼此的了解,他这时候就应该让开了。
虽然我昔日在江逸面前大多数时候都是乖巧柔顺,但也不是没有偶尔逆反的时候。
学生时代我曾经撞破他们系的系花跟江逸表白,言语间或多或少提及我以一种不明不白的身份待在他身边,挺不合适的。
但江逸并没有为我辩解。
当时我就是笑着走出来,在系花惊诧的目光里挽住江逸的手。
“我没开车,江奶奶说女孩子晚上打车太危险,让你下课之后受累把我捎回去。”
这是个他不能拒绝的理由,而且我笃定他不会在外人面前下我的面子。
果不其然,江逸微微颔首。
“我最后两堂是专业课,你们下午就一节课,去咖啡厅等我吧,我结束去找你。”
在系花不自然的表情当中,我松开江逸的臂弯,扬长而去。
事后我并没在咖啡厅等他,其实那天我自己开了车,江逸生平大概第一次被放了鸽子。
自此之后他才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
可能是年代太过久远,即便江逸现在看到我这种相仿的神情,依然没有让开的打算。
他伸手按上我的肩膀,拳头微微捏紧,低低道。
“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不好意思,没时间听。”我说完就要从他钳制底下钻过去。
他眼疾手快早就预判了我的路线,一下子把我挤在墙角。
过于亲密的姿势让我不由自主反感,更何况苏灵就在旁边。
“确定不要听吗?关于到底是谁在查你,我有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