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们看着她们动作都面面相觑......
而事已至此,村长也皱着眉挥手让她们几人原地散咯。
这件事就算是暂时过去了。
人都散掉了,吴秋梅正骂骂咧咧的打算回去收拾林招弟,转身却眼尖的看见不远处面色病态虚弱的女孩,提着木桶站那,也不知道看了有多久。
“死丫头!一天到晚都不讲一句话!”
吴秋梅叉腰拉着个脸,不满吼道:“没看我被那破烂货欺负吗!光学别人看热闹!也不知道来帮老娘骂两句!果然是别家的孩子不会心疼人!”
娇娇扫了一眼吴秋梅粗壮的水桶腰。
她默默垂眼不语.....
吴秋梅看她半天放不出一个屁,吊梢眼一翘,便泄愤似的喊了喊,又怕隔壁有人听墙角,就克制着一整个皮笑肉不笑的刻薄神情:“还不回来!站那当门神撒!一上午了洗两身衣服还搞那么久!等下吃完饭给家里多捡些引火柴回来!听到没有!”
“......”
娇娇低着脑袋一副胆怯的模样,迈着小步慢吞吞的走过去。
吴秋梅暴躁的急性子可没耐心等她,拉着长脸就率先进门,要不是昨天的事情太过深刻,吴秋梅早就忍不住上前动手粗暴的扯着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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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娇娇路过村口老槐树的时候。
果然两位常驻村口的大娘拉住她窃声窃语细问钱的事。
想到中午吴秋梅居然破天荒的给了她半个荷包蛋。
佯装着掏心窝的一番实话,话里话外都诉说这几年家里的生活有多辛苦。
还一副交底的模样告诉她,说临安矿场这几年确实有寄过来几笔救济金,但金额不多,这些年早就用在家里粮食等生活各种开支上,其中有一大半都用来每个月给她看病买药了,目前已经所剩下不多的是存着给她将来出嫁时买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