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看向蒯良,意思很明显,难道秦宜禄在此狐假虎威,是奉了你蒯良的命令?
正在这时,前方发来战报,孙坚率兵在樊城稍作抵抗后就渡过汉水逃往襄阳去了,高顺他们没有战船,只能守在樊城等待皇帝的指示。
刚刚想到这里,又一个探报送来一封情报,袁术已经率两万援军从寿春出发,正往襄阳而去。
秦宜禄一声不吭、抖若筛糠。
“府君来得正好。”秦宜禄也赶紧说道,“属下按照府君的吩咐办差,这杜家不配合,属下正准备将其家人拿回去拷问。”
黄琬乃是江夏黄氏,其祖父曾经做过太尉,位列三公,曾祖父做过尚书令,也是手握大权。因而黄家的影响力绝不仅仅是江夏乃至荆州一地,放到天下那也是响当当的世家大阀。
刘明笑道:“爱卿也是荆州人氏,且是荆州世家大族出身,不知对平定荆州有何良策?”
主要是那些女人本来就不是自己的,虽说她们也可以看作是自己战胜刘宏甚至战胜整个汉室皇权的战利品,但是战利品太过丰富,自己根本忙不过来。
黄琬笑了笑道:“其实平荆州容易,难的是治荆州。”
刘明冷笑一声道:“既然顽固不化,那就切开晾着,将桓家满门抄斩,所有家财充公,其土地用作安置流民。也让荆州世家看看,与朕作对的下场。”
正在这时,蒯良与戏志才一起走了进来。
所以现在刘明对那些遗产是冷处理,先晾在那里,再加上他也实在是太忙,这江山四处漏风,到处都需要他去补救,也没心情和时间去搞那些后宫之欢。
对于税收,基本与朝廷对田桑的态度一致,也是分成两部分,两成归州牧支配,两成收归朝廷国库。
“这种小事你们就看着安排吧。”刘明摆了摆手道,“如今有一军情,正需要我等商议商议。黄爱卿将刚刚收到的军情战报与众卿说说。”
“桓阶的弟弟桓彝就在狱中,臣昨日去劝说其改邪归正,结果桓彝反劝臣背叛陛下,作孙坚的内应,着实顽固不化。”
“当然,凡事皆有阴阳两面。”刘明继续道,“一味打压非长久之计,诚如爱卿所言,世家影响自然不容小视,当然朕也懒得去平衡他们之间的利益,只需给他们点舔头就够了。
蒯良听得浑身打了一个寒战,幸亏他聪明及时转变风向站在了陛下这边,否则蒯家绝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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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看热闹的人起初还敢低声议论,现在一听官差是给陛下办差,谁也不敢吱声了,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就惹下泼天大祸。
他作为如今的大司马丞,同样是看待荆州之事,与同样荆州大族出身的蒯良就会有所不同,视野也会更加宽广。
只剩刘明和黄琬两人。
“请陛下为草民做主!”杜祺大声道。
对此,正如刚才他们君臣二人所言一般。
杜祺、秦宜禄以及围观的百姓,一看蒯良的姿态和称号,就立刻明白旁边站着的这位中年人正是当今皇帝,急忙“呼啦”一下跪倒一大片,场面很是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