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让梁景祎做饭的话,显然是浪费时间。
“我买回去好了,你在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我。”傅季遥嘿嘿笑。
梁景祎没挂电话,又去衣柜里找牛仔裤。
简单吃过早饭梁景祎就要出门去坐车了,傅季遥把他送到公交站再走回家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两个星期。
有时候傅季遥晚上不值班,会在下班之后跑到医院去等梁景祎下班。
有时候梁景祎晚上要留在医院值班,他偶尔也会留下来跟梁景祎挤一挤值班室那张小床。
值班室那张小小的床被傅季遥亲切地称为他们两个爱的见证。
“你有毛病?”
梁景祎每次都要怼他一两句,但是晚上睡觉时还是会怕他掉下去,尽可能地侧着身子缩在他怀里。
有一天傅季遥晚上没班,偷偷摸摸地拎着外卖进了值班室,和梁景祎挤一床空调被。
“等我以后有钱了,我要给你们值班室捐一张双人大床,不,可以躺三四个人的那种巨大的床。”傅季遥说。
梁景祎捂住傅季遥的嘴巴,“闭嘴,睡觉。”
“这是个动词吗?”傅季遥贱兮兮地问。
梁景祎扯住被子盖住傅季遥的脑袋,不让他再继续骚气下去。
傅季遥闷在被子里咯咯咯地笑,“这本来就是个动词嘛,你要呼吸要翻身要进入睡眠状态……”
“闭嘴!再说我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