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多的旅城还没阖上眼睛,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但是总有那些个爱养生作息规律的年轻人早睡早起,比如梁景祎。
傅季遥敲响他家门时,他已经是饿醒了爬起来煮夜宵的状态。
“谢谢,”梁景祎把行李箱拖进来,和傅季遥面面相觑了几秒后才问,“我正要煮夜宵,你要一起吃吗?”
傅季遥摸了摸肚子,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好啊。”
他跟在梁景祎身后进了玄关换鞋,随口问道:“我可以在你家吃到什么呀?”
梁景祎:“下面。”
说完这句话梁景祎才发现他似乎答非所问,就去掉了那个动词,重复一遍说:“面。”
傅季遥:“……”
“你要红烧牛肉的还是爆椒牛肉的还是老坛酸菜的?”梁景祎问。
傅季遥听着这些个面的口味,总觉得有些耳熟,“……方便面吗?”
“不然呢?”梁景祎随手拿出一包红烧牛肉面,“我只是饿醒了起来吃个夜宵,吃完继续回去睡,肯定要找个容易煮的食物。”
傅季遥点点头,“你吃什么口味我就吃什么口味,我不挑。”
于是梁景祎又拿出一包红烧牛肉味的方便面,站在流理台前等着水烧开。
在他煮面的这段时间里,傅季遥靠在他家客厅沙发上,随意在房间里打量了起来。
然后他就看见,那壶他昨天带来的聘礼“女儿红”,就摆在梁景祎家客厅置物柜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