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族决定和青丘狐族开站,一夕之间聚集千万军队,立于青丘边界城门口。
当时带兵作战的依旧是颜淮。
一个身形还是少年的孩子把成人的战服穿在身上,难免会有些宽大,但是那宽阔的肩膀却可以撑起战袍。
领班死也不会忘记当时颜淮的那个眼神。
他手握长剑坐在马上,盯紧了随时可能打开的城门,眼里是势在必得的傲气和坚韧。
和鼠族的战斗持续了七天,狐族胜利。
颜淮带着一身的伤凯旋而归,从此打响了他颜府大公子狐族王位继承者的名号。
“他怎么来了!”领班脸色一变,惊慌和恐惧一齐聚在他眼里,“他人现在在哪儿?”
报信的人压低了身影吼道:“就在城门上!”
领班一听,顿时觉得全完了。
颜淮这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尚在成年之际就可眼不眨手不抖地上战场,更别说处理事情了。
“走!”领班急忙扔了手里的酒杯,抓起房门口的盔甲就穿在了身上。
白色的瓷瓶在砖块上破裂,溅开的酒水惊起一片呼声。
他手里的盔甲又冷又硬,像是一块刺手的冰铁。
领班穿着盔甲大步往前走,脚下却像戴上了厚重的枷锁,每一步都像是在奔赴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