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无语地把雨衣也塞进回收处，一把勾住了白霁的脖子，带着他往储物柜那边走。

沈照咬住牙装狠，在他脖子上勒了一下，问：“笑什么？好笑吗？”

白霁双手抓住沈照横在他脖子下面的手，抵着他的肩膀“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笑。”白霁说，“特别好笑。”

沈照按开了储物柜的密码，把里面的果茶和沈照的小挎包拿出来，白霁默契地把储物柜的门关上。

“还笑？笑屁。”沈照揽着白霁的脖子和他一起往外走。

白霁走到外面抓住了衣服下摆拧了两下，一股细小的水流从卷成一团的衣服里滑落下来。

白霁又往前走了一步从沈照怀里离开，抓着他外面那件套在身上的蓝色衬衣下摆也拧了下水。

“好笑吧？”白霁问。

沈照咬着唇憋了一会儿，突然捂着脸笑了起来。

“我们真的好蠢啊！”

白霁又钻回他怀里，和他一起往前走，还不忘说：“不，是你蠢，不是我。”

早晨的太阳已经完全照在了地面上，白霁和沈照两个人揽在一起往前走着，一浅一深的两双脚印在被太阳照得亮堂的地面上。

白霁扯着完全湿透了的衣服，笑着笑着又叹起气来。

“哎，真是可怕，现在连中午都没到，我们湿哒哒的，怎么办啊？总不能带着一身水去人家店里吃饭吧？”

沈照指着前方在太阳下的长椅，开玩笑地说：“那我们躺上去晒一会儿，正面晒完晒反面，就像晒咸鱼一样，总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