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捏着手里的果茶急急忙忙追上迈开大步往前走的沈照，拽住了他的衣角不撒手。

“沈照！”白霁想要拉住他让他停下来，“你怎么了？”

两个人正好走到了拱形桥中间，沈照被白霁拽了一下，即便很不情愿，也还是停了下来。

白霁往沈照面前走近一步，捏着他的肩膀仔细地看着他的脸色。

沈照的脸现在非常臭，看着白霁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与他毫不相干的人，淡漠得让白霁心慌。

“……你……”白霁就只说出一个字就被沈照这个眼神吓得说不出话了，他只能紧紧地咬住下唇。

沈照也不说话，他一想起刚才看到白霁扯着人家的手指满脸戾气的样子就觉得嗓子眼里堵了一口气，那口气吸不上来又落不下去，堵在嗓子眼里涨得他疼。

白霁盯着沈照已经结成了一层霜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发现那层霜花并没有因为他不自觉示弱的眼神而融化之后，他就慢慢垂下了头。

但是拽着沈照衣角的手越来越紧，挨着衣服布料的那一块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呈现失血的白色。

沈照就凝视着死死咬着下唇的白霁，一声叹息声随着风传入白霁耳朵里，然后他就被人捏住了下巴抬起了脸。

“我要拿你怎么办啊？”一声无奈的叹息。

沈照捧着白霁的脸温柔地亲了上去，金桔和柠檬的清香在鼻腔里蔓延开来。

只是轻轻触碰的一个吻，白霁在沈照的呼吸离开的时候追随他的呼吸仰起头看他。

“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沈照抚摸着白霁的脸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