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越~”傅斯延一出来就朝着祁越扑过来了,祁越伸长了手臂按在他脸上,指着床头的吹风机说,“头发吹干再上来。”
“哎呀我没头发。”傅斯延仗着自己头发短,强行挤进了被子里,“给我抱一下。”
祁越对傅斯延刚才疯了一样弄他的事情还心有余悸,用锐利的眼神看看他又看看被子,眼神在他们两个中间分隔出一条三八线来。
“傅斯延同志,你注意一点儿。”祁越还保持着靠着个靠枕瘫在床头的姿势,“你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
傅斯延看了他几眼,立刻下了床跑回卫生间,拿起墙上挂着的干毛巾在脑袋上胡乱擦了一通。
短寸头的好处就在这里,随随便便擦一擦头发就可以很快地干回来。
“我擦干啦!”傅斯延像是个向大人邀功的小孩子,再次钻进被子里抱着祁越的腰拱了拱,“不信你摸。”
祁越盯着傅斯延的脑袋看了一会儿,居然也真的伸手去摸了两把。
这样摸和情动之时难以抑制而抓住的感觉不同,手心柔软的皮肤很快就捕捉到了比较正常的感觉。
头发剔得不算很短,比普通的寸头长一些。
手感也不是想象中那种硬茬,虽然有点儿扎手,但是摸起来的感觉竟然意外地还不错。
“你什么时候把头发留回来啊?”祁越手上用力让傅斯延仰起头来看他,“我还是喜欢你甩头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