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的瞬间，冰冷的指尖从唇缝间擦过，一颗清凉的糖落进宋知野的口腔，舌尖尝到沁着冰凉的甜味。

许清渡弯着眼睛笑看宋知野，嘴里含着一颗柠檬味的水果糖，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带着柠檬的香气。

“怎么样？清醒一点儿了吧？”许清渡拍拍宋知野的脑袋笑，“你刚才跟个行尸走肉一样，脚下的步伐都没有灵魂的。”

许清渡把书包带子给宋知野往上提了提，故意凑他很近，说话的气息时不时地打在他脸上。

宋知野深吸一口气把脑海里冒出来的那个念头压了下去，往后退了一步沉默地看着许清渡。

许清渡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往后退还摆出一副这么凝重的表情。

“哥……”

一句完整的“哥哥”还没叫出来，宋知野就突然又往前走了一步，拽住了许清渡的手腕拉着他往已经变成绿灯可以通行的斑马线上走。

许清渡望着宋知野牵着自己的手，小跑两步追上去和他肩并肩，嬉笑着问：“你为什么要牵着我呀？终于发现自己喜欢我啦？我们要不要谈个……”

话还没说完，许清渡就觉得宋知野捏了一下他的手腕，像是在让他闭嘴。

“小孩子过马路不能乱跑，就是要大人牵着的。”

宋知野的耳尖在冷风中逐渐红了起来，许清渡坏笑着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那你要牵紧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