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真要拉开被子去拍照片。

徐问遥气得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徐念远你有病？别玩这么大的！”

“那就……”

徐念远翻了很久，才找出来那张他们微博头像的来源图，是那张孙振拍的，他们两个面对面站在海边，一个举着相机一个被拍的照片。

“这个好！这个可以！”

两分钟后，徐念远发了一条微博：【他是我的光。@徐问遥】徐问遥几乎是在瞬间转发并评论那条微博：【他是我一人独享的夜色。@徐念远】全网……的程序员们，手牵手地加班拯救被炸得快要连灰都不剩的网站。

这天晚上，徐问遥又在梦里梦见了天杀的系统MAX，MAX从这个支线任务开始就不刷存在感这一点，让徐问遥觉得很欣慰。

现在他终于出柜了，MAX才在梦里找他来了。

MAX：“系统提示，玩家累计好感度已经达到百分之百，可随时结束任务，反-攻支线任务已进行到三分之二，玩家反-攻记录为五战五败，请继续努力。”

梦里的徐问遥站在一个白色的房间里，指着一个播放着系统提示音的黑色大音箱骂。

“努力你个头啊！你不懂我这叫为爱当零吗？”

MAX：“玩家的反-攻支线任务是你自己开启的，没有人逼你，你为爱当零和你进行反-攻任务，并没有什么矛盾。”

徐问遥在梦里骂骂咧咧，最后骂得不过瘾还动手动脚，想要踢到那个音箱跟MAX一个根本没有实体的系统决斗。

“神经病，什么五战五败？这很伤我自尊心的好吗？”

徐念远被徐问遥一脚踢醒，吓了一大跳还抖了两下，一睁眼，就看见徐问遥把头埋在被子里，双手拍打着被子。

“我为爱当零！”

徐念远：“……哈？”

起床之后看到网上的评论，在梦里被MAX嘲笑了一遍的徐问遥更不好了，这才一晚上，并没能让他们两个出柜的事情热度减少，只不过评论一片倒说他们攻受分明的是什么鬼？

问遥娶麻麻：【我们崽，真的很……受啊！】念远亲姐姐：【我们崽真的满身都是攻气！】大早上的，徐问遥差点气出心梗。

这是MAX故意来整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