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行!”
理解归理解,但放过不可能!
任何一次心慈手软、轻拿轻放,都是对所受到的伤害,不负责任的蔑视!
这种人的人生,两个字便足以概括:活该!
李月婷话锋一转,笑着继续说道。
“施恩莫忘报是一回事,被人欺负了不还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咱们不做欺负人的那一个,但也绝对不能做被人欺负的那一个!所以,还回去,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嗯嗯!那松子糖要怎么还回去?”
“不急,以后你就知道了!”
李月婷说笑容和暖,说话间,抬手轻轻地勾了一下范容时的小下巴。
没一会儿工夫,马车就停在了慈幼院的大门前,李月婷牵着范容时走下马车,抬头看去,全新的牌匾已经重新挂了上去。
李月婷坐在厅堂的主位之上,一边品着茶,一边吩咐下去。
“将慈幼院中所有雇佣的人都招召集在前院等着,这里有他们的调查结果,让他们挨个进来,确认后签字画押!”
“是。”
慈幼院中雇佣的人可是不少,一个一个进来签字画押,耗时颇久。
李月婷优哉游哉的一边品茶,看似心不在焉的观察着每一个进来的雇佣者,还有范容时的反应。
范容时坐在一旁看书,他最近在研究透天凉针法,正在兴头上。
是以,除去李月婷以外,任何事情都分不走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