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婷心虚,柔声问了一句。
“给你,你看吗?”
“不看!不爱看!”
“那就别看!”
李州语气不善,赌气地将头转向一旁,但他就是不走,就是坐在这儿跟李月婷置气。
李月婷偷瞟了李州一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好了,我以后记得按时吃饭、按时吃药就是了!适才,轻白口中提到的那个阿福,是从孔府调过来,听凭差使的吧?”
“应该是。”
“得亏不是你的人,真真是个祸害!”
“小人而已,不值得为了这种人忧心!我会将他与那个贱婢一起送到西山去,正好,一个吃苦,一个受累!”
“不行!处置轻白不能大张旗鼓,但处置阿福,就必须得敲锣打鼓的!不杀鸡,如何儆猴?”
“那娘子的意思是?”
“我若没有记错的,凡是从孔府调来的下人,都是签了死契的对吧?”
“应该是,你心思缜密,靠不住的人,你用着不安心。”
“那好!既然,阿福管不住他的嘴,那就割了他的舌头;管不住他自己的下半身,那就断了他的命根!我的府上,可不养吃里爬外的畜生!就在庭院里,当着所有下人的面,把人给我处置了!罪不及亲眷,阿福既然废了,那就多给他的家人一些抚恤金!我的府上赏罚分明,规矩森严,但却从不苛待下人!”
“好,都依你!那你现下可以安心休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