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去?这怎么行!虽说你们二人现下仍是夫妻,但......他这夜夜飞檐走壁的来见你,传出去了,好说不好听呀!”
“爹,您放心吧,传不出去!”
“啧,你这丫头,与我抬杠是吧,我是这个意思吗?这事儿传不传出去,都不行!关键是,你什么心思?你若还是放不下李州的话,不如......”
“爹!我与您说实话吧,虽然,我心中清楚,记忆之中那些关于李州的事情都是假的,可是,那种根深蒂固的厌恶与恨意,实在是太真实了!我真的没有办面对他......”
“罢了,这件事......你自己做主吧,为父也劝说不动你。只是,为父还是希望,你能尽早有个归宿!待为父百年之后,也有人疼你、护你、照顾你,如此,我与你娘也有交代,走也走的安心了!”
“爹,您凭着好日子不过,做什么非要说这些丧气话!好了,今儿个咱们不下棋,我出去溜达溜达,顺便去靖海楼给您打酒。”
“你要出府?”
“郎中可说了,适当的松动筋骨,有助于我安胎!”
“好吧,多叫上几个家丁护院,随你同去。”
“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李月婷也不是很想出门,只是,相较之下,她更不想闷在孔府里,被孔梵知抓着问长问短的。
坐在马车上,李月婷一直怅然若失,心绪不宁。
有一件事,她一直很好奇。
这祝由术清除、改变了她的记忆,也因此影响到了她的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