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他,你先下去吧!”
眼看着周兮犹豫着站起身,将将行至屋门前,范致庸又多加了一句,“把门关关上!”
待屋内只剩下了范致庸父子二人的时候,他良久未开口,实在是不知该从哪问起,只难以置信的看着范容时发呆。
范容时也不说话,只顾自的摆弄着那个陶器。
“时儿,这是什么?”
“骨制六孔握埙。”
“所以,适才那阵婉转呜咽的声音,就是来自于这只握埙?”
范容时没有出声,只淡淡的点了一下头。
范致庸心头一颤,缓了缓心神后,努力压抑住剧烈跳动的心脏,再次开口追问道。
“那周兮方才又是......”
范致庸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周兮,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问才能解惑。
范容时自然知道范致庸想要问什么,但他却不想多说,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范致庸。
“爹爹,周伯伯心智坚毅,尚且可以被我蛊惑,若换做是松子糖呢?”
范容时此言一出,范致庸立时间就被震惊的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所以,这就是范容时所说的,能够留下李月婷的手段?!
“可是......时儿,你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