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子二人,还真的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
晚些时候,范致庸来接范容时,打眼也被那一地的狼藉给镇住了,他浅笑着站在门口,垂手而立,未及开口。
直到李月婷抬头望过去,这才看到已经不知站了多久的范致庸。
“范公子每回来都喜欢站在廊下,看来,我当真有必要让魄奴在这屋门口放把椅子,也不至让范公子跟罚站似的,我看着都辛苦。”
“李夫人说笑了,我这不是看你与时儿专心致志,不忍打扰吗?”
“范公子是来接时儿的?”
李月婷话音刚落,范容时就抓着她的衣袖,娇声说道,“我想与松子糖一起......我不想回去。”
“傻孩子,我家那大宝和三宝,一个睡觉打把势,一个有起夜的习惯,你喜静,若是睡不好,会影响心绪。时儿乖,你先回去,明儿个松子糖再接你过来,可好?”
“好吧......”
范容时的心里面虽然不情愿,但他很听李月婷的话,还是跟着范致庸一起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范致庸牵着范容时,向周兮低声问到。
“李州走了几时了?”
“已半月有余。”
“夔州那边儿的情况如何了?”
“前些日子传回来的消息,说是灾情已经得到了控制,但......似是已有疫病爆出,只不知,这几日的疫情可有加剧。”
“大灾之后必有疫症肆虐,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控制的住!”
“公子,您的意思是......让李州......”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