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只有半块锁片?那另外半块在哪里?族长那里?”
“这就得问孔大少了!不得不说,这个孔大少,还真的是......啧啧!”
李州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对孔梵知的感觉,只能啧啧两声,聊表无奈。
“怎么?你也不喜欢他?”
“我哪里谈得上喜欢不喜欢,我只是觉得,这个孔大少的性子,还真的是让人不知该如何评价!你说他粗枝大叶、心不设防吧,他知道将掌家信物一分为二,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即便他只剩一口气吊着,也能牵制住孔梵行不敢妄动。可你若是说他心思缜密、深谋远虑吧,他又让人害得妻离子散、命悬一线,毫无自救的能力!”
“他......凡人一个罢了!自然比不得相公你,既能风流云散,亦能卷土重来,即便绝地反击,也能运筹帷幄!”
“娘子,你这牛皮可是吹上了天!你说的,这还是我吗?”
“这就是我眼中的你!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你看到我那些小伎俩的时候,是不是总有一种看猴戏上蹿下跳的感觉?”
李州被李月婷的话逗笑,单手捧住他的面颊。
“傻不傻!若是说,连娘子的计谋都能算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那朝堂之上的那些人臣,还不如戏台上的猴子有智慧呢!”
李月婷轻声失笑,但她转念一想,怒极抬手打向李州。
“好呀,你骂我是猴子!骂都骂了,还弄得这么曲折迂回的,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娘子,这就是你多想了!为夫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管,你让我再打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