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犬子这病,不像是实病,倒更像是......虚症。”
李月婷知道,范致庸所说的“虚症”,与医书中所指的虚症无关,而是那些莫须有的鬼神之谈。
“范公子竟然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不信!但却......由不得我不信!犬子发病之时,正是我娘子失踪之日!整整八年......”
范致庸陡然语塞,他忽的握紧了双拳,低头不语。
李月婷开始有些同情范致庸了!
他惦记了一个女人八年,还要照顾那样一个被人指指点点的孩子。
富甲天下又如何?
再多的银子,也救不活他的娘子,更医不好他的儿子!
“范公子,令郎这病,我亦是闻所未闻。是以,我现在也无法确定,是否医的好令郎的顽疾。”
“我相信李夫人!只要李夫人愿意医治犬子,成与不成,在下都将感激不尽!”
范致庸说话间,忽的站起身,面对李月婷再次抱拳拱手,深施一礼。
李月婷刚想要扶起范致庸,就不小心扯到了肩上的伤口,她疼的禁不住皱紧了眉头,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李夫人当心。”
“我没事,糙惯了。不过......范公子切莫见怪,我有几句丑话,想要说在前面。”
“李夫人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