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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接受吗?”他声音很哑,带着一点颤音,仿佛比她还紧张。

向笛勉强说:“还行……”

【不行不行我不行,太刺激了啊!】

丰富而敏感的神经末梢,当中的密度甚至比周围的皮肤组织高了6-10倍,所以柏江忻哪怕只是用手碰了碰,也能听见她的心声。

她很多感受都不好意思从嘴上说出来,但柏江忻依旧能听见她心里最真实的感受。

于是他也不告诉她,悄悄作弊,从她嘤嘤哼哼的心声中,把手上的活儿玩成了花。

向笛的绕口令念得非常艰难,就算是这个时候,她也没忘记问他:“……你能听见我的心声吗?”

喉结卡得发紧,柏江忻勉强说:“还不行。”

怎么会还是听不见呢。

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地方,神经比这个地方还敏感了吧。

就这么走神的一小会儿,向笛原本松开的手瞬间抓紧了裙子。

她突然睁圆了眼。

【啊……这里,嗯~】

娇媚的尾音,柏江忻瞬间明白,一时间他的心也跟着重重撞了一下,没控制好右手的中指。

然后他听见她在心里说他的手劲儿好大,可这么大的手劲儿依旧没用,他还是听不见她的心声。

【难道还是手的问题?难道要……】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怎么能真的让他做我的舔狗!】

柏江忻又懂了,眼中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哂色。

他一时没动弹,不是不愿意,而是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曾几何时,他很清楚地自己说过一句话。

给她当舔狗,除非他疯了。

除了这句话还有很多其他的话,每一句话他现在一想起来,再结合他此刻正在做的行为,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

真疼。

早知道当初真不该放那么狠的话。

但还好她不知道,所以他也不算太丢脸。

柏江忻从后贴着她的耳根说:“手好像没效果。”

向笛勉强嗯了声。

她想说没事,那就算了,毕竟做实验就是这样,无数次的失败才能造就一次的成功。

他低声问:“要不试试嘴?”

向笛瞪大眼。

“不是……可是,那个……”她不知道怎么说,“就是那个水,应该是和口水差不多的生物成分?”

向笛虽然很期待,但为了实验结果,还是别了吧。

柏江忻不禁皱眉。

她说的没错,两者成分90%以上都是水,和一些酶类和菌类微生物,但也有不同的成分,不过鉴于两者都是一种外分泌液,所以性质是一样的。

既然唾液可以产生生物链接,那么另一种液体当然也可以。

要不是她提醒他,他自己都忘了。

柏江忻轻啧一声,她马上就好了,他不想就这么轻易算。

以前他连唾液都嫌弃,谁能想到会有一天,他不单会对某个人的唾液上瘾,甚至如今还心甘情愿地打算喝下某个人的另外一种液体。

曾经他坚定地表示过绝对不会让她的那些想法得逞,而如今他比谁都想看到她高|潮的表情。

当向笛被他平放在沙发上,看到柏江忻又去伸手拿薄膜,她秒懂,并彻底对他折服了。

办法总比困难多,要不说为什么他能考全市第三,学神就是学神,学习一流,其他……也是一流。

透明的薄膜就像一层晶莹剔透的水膜,覆在上面非但没有弱化掉娇艳的颜色,反而更加为那道

颜色上增添了一抹亮晶晶的水色,看上去也更加可口。

柏江忻呼吸一滞,紧紧盯着,为此着迷的同时,他又对自己很无奈。

柏江忻,她没逼你,是你心甘情愿给她当舔狗,你确实是疯了-

向笛还是没有忘记实验,还在坚持问他能不能听见。

如果这时候说自己听不见,那就属实有点过分了,柏江忻嗯了声,说可以。

向笛松了口气。

终于听见了,没白忙活。

但很快她的呼吸又再次紧俏了起来。

因为知道柏江忻能听见,所以她不断嘴上在控制,咬着唇不说话,心里也尽力控制着自己的真实感受,并且敬业地还在念绕口令。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有闲心念叨黑化肥发不发灰,柏江忻啼笑皆非,不知道是该赞扬她有定力,还是反省自己的活儿还是不太行。

向笛很快就念不出来绕口令了,心声也变成了破碎的轻哼。

向笛弓起,因为太快乐了,所以都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柏江忻停下来,抬起头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问她怎么了。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伸出手要抱抱。

“到底怎么了?”柏江忻皱眉,“你要不舒服就说。”

“不是不舒服,是、是……太舒服了……”

柏江忻:“……”

窗外是闷热的六月天,静谧而好睡的午后,有人爽哭了-

向笛没力气说话,窝在沙发里进入贤者状态。

舌头很累,柏江忻暂时也不想说话,薄膜已经彻底报废,上头湿嗒嗒附着着模糊的粘液,他用纸巾包起来,拿去处理掉了。

回来后他和她一起在沙发上躺着,享受着夏暑房间里的凉快和宁静。

背对着他,向笛完全能够感受他的小柏,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要让她帮忙解决的意思。

他这么禁欲,倒显得刚刚哭了她的很没出息。

一想到自己居然哭了,向笛咬唇,细声说:“你刚刚好会。”

柏江忻嗯了声。

“你怎么这么会?”

简直不符合他清冷出尘的高岭之花人设,哪有高岭之花这么会用舌头的。

柏江忻:“学的。”

“在哪里学的?”向笛有些惊讶,“你居然也会看片儿啊?”

“没看过。”柏江忻说,“跟你学的。”

“跟我?”

向笛疑惑了几秒,瞬间反应了过来。

难怪他一上来就知道要亲她腿上的痣,因为这就是她每次意淫的第一步。

向笛不说话了,柏江忻也知道她肯定是懂了。

“还满意吗向老师?”柏江忻轻轻吻了下她的耳根,在她耳边用一本正经的低哑声说,“是不是名师出高徒?”

“……”

她装聋做哑,柏江忻反而起了玩心。

“向老师,你怎么不说话了。”他继续慢悠悠地说,“你说我这双手是不是很适合给你抠?还有我头发是不是很软,所以扎不到你。”

“……”

“之前说罚我给你口一百次,今天是第一次,还有九十九次,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

他好坏,他真的好坏。

比起她的猥琐,他这种骨子里的坏更令人发指。

好多骚话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可柏江忻全部都记得,于是他把她心里想过的那些,曾经让他无所适从的话,全部轻飘飘地丢回给了她。

柏江忻睚眦必报,她让他打了脸,那她也休想好过。

当他又一次叫她向老师的时候,向笛受不了了,捂着耳朵喊:“不要再叫我老师了,你简直就是在侮辱老师这个职业!”

柏江忻轻笑一声:“那叫你什么?”

“就叫我的名字。”向笛语气恨恨,又转念一想,“当然了,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话说你还记得我的小名吗……”

“笛宝儿。”柏江忻直接叫了一声。

哦,他还记得。

那就勉强原谅他刚刚的无耻行为吧,向笛咬唇,心里涌起一丝丝的甜蜜,不甘示弱地说:“我也记得你的小名,你叫忻儿。”

向笛问他:“我以后也能叫你的小名吗?”

“随你,但如果你叫我另外一个称呼,我会更高兴。”

“你还有其他的称呼吗?”

她还在心里猜,就听他悠悠说:“有,老公。”

“……”

“怎么不叫?”他说,“之前在心里不是叫得很顺。”

“……”

“快叫。”

他又来了!

有完没完!

第73章 攻略第七十三天一辈子

向笛不想理他。

才觉得他这人真好,就算被他听见了那么羞耻的心声也没事儿,现在转头她的报应就来了。

她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进沙发缝隙里了,柏江忻还是不放过她,非要凑到她耳边让她叫。

向笛警告道:“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柏江忻一愣,直接笑了,向笛听得出来,他笑得虽然很轻,却非常轻蔑。

她咬牙,从沙发上坐起来,转过身子瞪他。

柏江忻侧躺在沙发上,一副好整以暇的神色,冲她挑了挑眉。

向笛往他颇有血色的嘴唇上一扫,想到他这张嘴刚刚亲了她那里,还故意伸出舌尖往里勾捣,她心跳一紧,赶紧撇开眼。

虽然身上的裙子已经重新穿好了,但她忘不掉刚刚被他看遍全身时的那种感觉,害羞、瑟缩、同时又期待着,还有些兴奋。

柏江忻身体没动,眼皮一撩,想看看她到底要怎么生气。

向笛忽然有些讨厌他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她的身体被看光光了,心声也被听光光了,可他衣服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她什么都没看到,而且她也听不见他的心声。

这不公平!

向笛顿时幽怨地抿起唇。

这种事,凭什么只有她把最隐私的部位露给了他看,那她的呢?

于是向笛头脑一热,手撑在他腰上,双腿一跨,直接往他身上一压。

她这一压,柏江忻愣了,她也愣了。

柏江忻瞬间就笑不出来了,他喉间发紧,沉声说:“下去。”

向笛脸热热的,身体羞赧的本能让她想要下去,可是出于某种好奇心,她又不想这么轻易就下去。

她咬唇,讷讷问:“难道你都不管的吗?”

柏江忻蹙眉:“不管。”

“可是这样对身体不好吧……”

她听说男人憋久了就不行了。

“没事儿,习惯了。”

“习惯了?”向笛眨眨眼,忍不住问他,“难道你以前经常这样吗?”

这么频繁吗,跟他禁欲的长相反差好大。

柏江忻唇角一扯,盯着她说:“我为什么会这样,你心里没数么。”

“……”

向笛想明白了,沉默几秒,真诚抱歉:“对不起。”

是她的错,一天天脑子里想那些东西,把这个清心寡欲的好学生给带坏了。

柏江忻无声叹息,抬起一边胳膊,挡住眼睛,另一只手对她挥了挥:“没关系,你下去吧。”

可是等了几秒钟,那副温热轻盈的身体依旧压在他的身上,一点也没有下去的意思。

原本柏江忻已经尽力不去注意小腹下的感觉,可她坐的地方又实在很微妙,他想装死也很困难。

柏江忻放下胳膊,面前的人正红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他神色一怔:“你盯着我干什么,下去。”

柏江忻想把她从身上抬起来,挪到一边去,然而刚把她的身体抬起来一点点,她一用力,又牢牢地压了回去。

击撞感让柏江忻瞬间皱眼。

柏江忻轻咬住下唇,却还是没能阻止喉间溢出复杂的闷声。

向笛睁大眼睛,没错,就是这个表情。

她意淫过无数次的,柏江忻破戒时的表情。

“你赶紧下去。”

然而柏江忻刚刚一瞬间的露馅,他现在只想把她赶走。

向笛俯下身,抱住他的脖子,有些耍赖地说:“我想帮你。”

“……是我把你害

成这样的,我、我要对你负责任。”

柏江忻好久都没说话,半晌,他说:“你负不起。”

“我怎么负不起?”向笛语气坚定,“我已经十八岁了,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完全负得起这个责任。”

柏江忻张张唇,叹着气说:“那就我负不起吧。”

“你什么意思?”向笛瞬间撑起上半身,低头不满地看着他,“你刚刚……你都对我那样儿了,那种实验我都陪你做了,心声也被你听完了,你说你负不起责任?你、你不能这么渣。”

柏江忻无语两秒钟,啼笑皆非地拍了拍她的后臀。

“你在想什么。”他啧了声,又把她拽下来,轻拍一下她的脑袋,然后贴在她耳边说,“…没套,懂吗?”

“啊?哦、哦……”

向笛趴在他身上,尴尬地不说话了。

时间又静默了一会儿,他身上的人小小声地说:“那我可以用别的办法帮你嘛。”-

真是信了某人的鬼话。

说是帮他,其实就是想给自己的真实目的找借口。

向笛抬起脸,从柏江忻的眼睛开始,吻他的眼皮和鼻尖,以及脸颊和下巴。

他好看得像一尊名贵的瓷器珍宝,向笛唯恐破坏,小心翼翼地又吻上了那颗她肖想了很久的喉结痣。

被湿润的触感轻轻贴上,喉结是男人相对脆弱的部位,如今被她给含在嘴里,柏江忻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微微屏住呼吸,心跳加快。

就在他几乎要沉湎在她比羽毛还轻柔的吻当中,向笛忽然礼貌地询问他:“我可以脱你衣服吗?”

柏江忻:“……”

他算是服了,脱衣服就直接脱,问什么,难道他说不可以,她就不脱了?

“…随便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问我。”他撇开眼说。

向笛哦了声,不再问他,伸手触碰他身上的衬衫扣子。

她不敢太快,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急色,于是一颗一颗地慢慢解,极其耐心,仿佛在拆什么珍贵的礼物。

她自以为很温柔,柏江忻却有够折磨,解了半天,也才解到第三颗扣子,仿佛一片羽毛永远刮不到心底,这种温柔对他来说简直跟凌迟没什么区别。

她确实是懂怎么折磨他的。

向笛会这么慢也是没办法,因为每解开一颗扣子,他就露出几分,向笛每多看一寸他的肌肤,心跳就更快一分。

好白,但是一点也不死白,是上好羊脂玉那种温润的白,好粉,他一个男生,怎么可以这么粉红,而且一点也不瘦,肌肉形状漂亮,线条也流畅。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向笛伸出罪恶的手,轻轻摸上他的腹肌。

“……原来你也会健身吗?”她好奇问,“你一周去几次健身房啊?”

也会?

她知道还有谁会去健身房?

柏江忻倏地想到什么,抓住她的手腕。

“你现在心里在拿我和谁比较?”他沉声问,“周林箫?”

向笛疑惑地啊了声,他这个时候提周林箫干什么?

“我没有啊。”

柏江忻扯唇,直接说:“别装傻,我知道你摸过周林箫的腹肌。”

瞥了眼她那只柔弱无骨的手,相当记仇的柏江忻恨不得打她两个手板。

平心而论,周林箫没得罪过他,但只要想到向笛花痴过他,还曾为了他拉踩过自己,甚至周林箫刚空降过来时,她还有见异思迁的嫌疑,他怎么都对周林箫这个人好感不起来。

可她已经摸过了周林箫,现在就算打她一百个手板也于事无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柏江忻有点不爽,蹙着眉问她:“我的怎么样?跟周林箫的比起来。”

向笛:“啊?”

这个问题本来就很暴露男人的小心眼,柏江忻面色微哂:“你啊什么,我问你,你回答就是了。”

“这我……我怎么回答啊。”向笛无辜地说,“我又没摸过周林箫的腹肌。”

没摸过?怎么可能?

柏江忻记忆力无敌,瞬间说出了那天早自习,周林箫当众掀起校服给她看的场景,然后他们下课就出去了,肯定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摸腹肌。

向笛微微张嘴,矢口否认:“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急色到那个程度,把一个男生叫出去,就为了特意摸他的腹肌。

那天周林箫确实邀请她摸他的腹肌来着,但她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有点冒犯,所以就忍痛拒绝了。

对于柏江忻之外的人,还是保持单纯欣赏的态度就好。

她为自己澄清道:“我是觉得他长得很帅,但这是一种欣赏好吗?不带任何有色目光的欣赏。”

柏江忻又问:“那你看的那些网红擦边男呢?”

“……当然也是欣赏啊。”

柏江忻不信,撇过头去。

如果她的欣赏是连对方的那玩意儿放在哪边都知道,那这种欣赏也是够特别的。

不是从鼻子上推断粗细,就是从手指的长度上推断长短,她推断数字这么精准,看一眼就知道,她怎么不去学土木工程算了。

向笛知道自己纯洁的形象已经在柏江忻眼中彻底破灭了,但她绝对不是那种看到个好看的男人就会对他产生邪念的花心大萝卜。

她跟他解释了好半天,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可以跟你发誓,我向笛,这辈子,只对一个男人产生过邪念,那就是你。”

谁知道她在认识他之前,有没有对她上一个暗恋的人产生过什么邪念。

“别装了,我知道你暗恋过别人。”

“我还暗恋过别人吗?”向笛一时不解,“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柏江忻抿唇,不愿把话说得太明白,显得自己多在乎似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自己心里清楚,难道他对她的心里还不清楚吗?

他有这个误会也实属正常,换角度思考一下,如果柏江忻总是看擦边视频,还对人家的身材指手画脚,她肯定会对他更下头。

向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她对他,跟她对其他帅哥,是完全不一样的情感,于是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上。

手上一软,她总是意识不到自己在往他身上点火,柏江忻不得不忍住想要蜷起手指的冲动。

“你不是一直都能听见我的心声吗?”向笛自顾自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这里只有你吗,而且我也只意淫过你,其他人就算送到我嘴边,我也不会吃的。”

为了证明自己,向笛抿了抿唇,鼓起勇气,低头就要去解他的裤带。

看她居然有对他俯身的动作,柏江忻反应过来,再也顾不上什么生闷气,迅速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着,说不用。

意淫是对现实中想要发生某种事的映射和渴望,在她的意淫里,他们玩过各种各样的姿势,但她从来没有为他做过那种事,所以柏江忻知道,向笛的潜意识里一定不喜欢。

他从她的想象中可以推断出她喜欢什么,然后去做,也可以推断出她不喜欢什么,然后绝不去做。

现在她是被逼急了,所以才想这么做,柏江忻不能由着她来。

而且说实话,他也没准备好。

因为他没把握,如果是自己沉溺在那种愉悦的生理状态中,会是什么表情。

比起她愉悦下的娇媚动人,连轻哼和哭泣的声音都是悦耳的,只会让他觉得满足,而更卖力地让她尽可能到达舒服的极限。

他的表情或许会很超出她的想象,或许会很色|情、很狰狞,破坏掉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就像刚刚实验那样,在他暴露私心之前,她一直很坚定地认为他是个正人君子。

他承认自己清高,清高到了太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即使她就在他的房间里,他随时都可以对她下手,柏江忻也依旧选择忍耐,先满足她。

向笛还在他怀里挣扎,嘴上不停说着让她证明。

一会儿又

是要帮他,一会儿又是要跟他证明,柏江忻骑虎难下,理智的防线濒临崩塌,只能咬牙告诫她说:“听着,你要是敢中途退缩,我跟你没完。”

向笛坚定道:“我不会的。”

柏江忻没再说什么,彻底妥协了,抓起她的手。

他闭上眼,咬唇,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向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男性和女性一样,作为人体第一线的敏感区,丰富神经末梢的作用下,其敏感程度毋庸置疑。

他碰上她的第一敏感区,他可以听见向笛的心声,现在换成向笛碰他的第一区,他照样也能听见向笛在想什么。

但是向笛不知道,所以她直接在心里大呼了一声。

【好thick!完了,我以后岂不是要痛死?】

【老天奶这也太超出想象了。】

【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柏江忻:“……”

紧皱的眉眼微微一哂,因为她的手实在太小,才会有这种感叹。

算了,就当她是在夸他吧。

短暂的震惊和羞赧过后,向笛迅速调整呼吸,她说过高考完以后就要考驾照来着,现在正好是练习换挡的好时候。

没关系,就当这是个比一般的操作杆还要大一圈的操作杆就行了。

新手司机上路,当然会紧张,她生涩又僵硬,一点都不流畅。

柏江忻想要出声指导一下,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位新手哪怕是手法生疏,也依旧能拿让他心率如麻,浑身滚烫,完全说不出话来,只顾得上埋在她颈窝中喘气,以免呼吸不过来。

可是他不说,没有反馈,向笛什么都不知道。

【啊啊啊有点累了。】

【小说里不是说第一次都是很快的吗,为什么他这么慢,难道这就是天赋异禀?算了我再坚持一下吧。】

还嫌弃起塔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先撩拨的,弄得她多勉强似的。

时间短,她觉得你不行,时间长,她又不行了,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人。

柏江忻低啧一声,原本已经快到长途终点了,结果因为某个新手累了,开始划水,路程只能又被拉长。

他暗暗咬牙,指望不上她,索性自己来,亏她还说自己是什么老司机,在脑内演练了无数遍,结果连换个档都不会。

“夹。”他说,“好。”

即使上头的情绪让人眼前模糊,柏江忻暂且还残有最后一丝理智,没有拨开,停留在外面。

人类的身体构成实在神奇,没有皮肤组织的阻拦,究极敏感的人体第一区,数以万计的神经末梢带来的颤抖,一切都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浑身上下应该再没有什么地方,是比互相之间的第一敏感区,这样触碰更能产生强烈链接的了。

柏江忻再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东西,什么克制什么忍耐,他此刻眼里只有向笛。

清晰的心声暴露了自己荡漾到了极点的心跳,向笛发誓,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柏江忻。

一头薄汗,欲望爬满了他的整张脸,弄脏了他清冷英俊的五官,黑色的眼睛里充斥着对眼前一切的迷离和沉沦。

这简直比想象中的柏江忻还要再诱人一百倍,怪不得那么多人翻山越岭,只为了看一眼山顶上极致的雪景,越是稀有的景致,越是美到令人流连。

而她今天不但看到了,同时也拥有了。

他在完完全全地为她所着迷的同时,她也在为他着迷。

向笛知道他这会儿一定听得见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咬咬唇,破碎的声音说不出话来,于是选择用心声表达,向他证明她有多喜欢他。

【柏江忻,我喜欢你。】

【从高一的开学仪式上,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你知道吗?我暗恋了你三年,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也会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喜欢的人。】

突如其来的浓烈表白像一记重锤,用力往他心口一撞,柏江忻怔住,神智迷离边缘,他低下头看她。

她的脸红扑扑的,诱人又天真,冲他得逞且羞涩地笑。

真不该告诉她这个秘密,她脑子灵光,这么快就会利用他能听到心声的这一点,反其道行之,来往他的心上开枪了。

一瞬间心如擂鼓,浑身酸软,血液喷张,从生理到心理全部被填满,来自于眼前这个人所带给他的、最极致而灭顶的快乐。

他很肯定,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