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敛恍若什么都没瞧见,祂反笑,“我?”
尤黎紧张地都要吞口水了,他点点头。
女巫的药水只有第一晚可以自救,而就这么刚好,被两位狼牌指杀的四号位正是神职女巫。
“那阿黎替我用罢。”
祂抬指,手上出现一个细小的高脚杯,只有半指高,放在米德加尔特大陆,只能用来装甜品酒的底调。
杯身画着漆黑神秘的符纹。
尤敛道,“我选解药。”
祂手上捻着的高脚杯里开始自动冒出水液,没多久就溢满了小小一杯。
苍白的指抚过少年的后颈,又缓慢挪到尤黎的唇肉上,他被极低的嗓音徐徐问着,“阿黎很想高*是不是?”
“走过来的时候好几次都快忍不住了,小**一样往上翻着眼睛,偷偷磨腿。”
“站街的**都不会像阿黎这般在外面就发春,谁都可以往里j。”
“是不是?”
祂极轻的语气徒转直下。
尤黎呼吸又急又促,狼尾都被说得一直在颤,抖得更厉害了。
尤敛重复问了一遍,“是不是。”
比上一遍逐渐冰下去。
尤黎狠狠颤栗了一下,瞳仁往外些微扩散。
尤敛却道,“还敢?”
身体留存的记忆让尤黎下意识回过神,他不敢不回过神,更不敢在尤敛面前自己偷偷玩,但少年明显腿根都有些往外开了。
他难受地呜咽着,“是……是。”
眼睛一直看着人,似乎就等着一句话,眼神都呆了,机械性地否认。
“没有,没有高……了。”
但却始终等不到。
尤敛只是抬手抚着他的唇肉,嗓音重新柔和下来,“阿黎好乖。”
尤黎急急地点脑袋。
祂耳鬓厮磨地问,“这里有没有留给夫君?”
尤黎嘴巴还是干净的,他点头。
还没被人亲过。
冰凉的高脚杯稍稍抵到尤黎的唇上,他看着眼前放到他唇边的杯子,嗓子也紧了紧,涩涩地张开齿,很听话小口抿了进去。
没有咽。
翘着狼尾的小法官很慢很慢地往前挪了一步,向四号位走去,缓缓朝一动不动的尤敛挪了挪,好不容易才忍着涌向全身的酸软,艰难地用鼻子呼吸着,仰起脸将喝进去的解药都渡了过去。
绵长的吻持续半响。
尤黎才听见近在咫尺的一声,缓缓的一声,“阿黎——”
他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忍得难过的身体好像终于可以放松,陷入即将可以迎来的空白。
又停了。
“可以走了。”
祂不留情地说。
尤黎的视线好像一下可怜兮兮地怔住,根本反应不过来。
祂已经重新搭在扶手上,徐徐阖上眼。
三号位是狼王,四号位是女巫,六号位是狼牌,除了猎人之外,尤黎还得问守卫和预言家的选择。
小法官的声音近乎变成气音,小小的,难受的,呜咽的,很慢很慢地黏糊地讲。
“女巫,女巫请闭眼,预言家可以睁眼了……可以,可以查看其他人的神职牌,但是只可以看,看一个人。”
“请问,请问,你要查看谁的身份?”
尤黎这次学乖了,他等了一会儿,见尤斯坦还是没睁开眼,就在没有现出身份的一号位和二号位之间,也就是04和尤戈身后远远等着。
根本不敢走近一点。
“你只能,只能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尤黎看见二号位有了动作,对方将手里的神职牌放下,反着翻上放到桌面上。
是哥哥。
尤黎很小心地又退了一步,“你和我比手势就可以。”
背对着他的尤戈片刻后才抬手,做出动作。
尤黎在他身后很小声地用气音讲,“他是……”
没有比动作,也不敢走过去比动作。
含糊了一下后,法官牌传出的声音什么都没有,只有他和尤戈可以听见。
结束预言家这一环节之后终于可以轮到最后一个神牌了。
“预言家可以闭上眼睛了,最后是,是守卫,守卫请睁眼。”
尤黎等了一下,他没有看见04睁眼,心底有点明白其他人的身份都是什么了。
五号位的尤斯坦终于睁开眼,他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嘴巴红红脸也红红的小法官。
出口的呼吸也热热的,离他远远的,顶着面上的潮晕问他要守卫谁。
尤斯坦这具身体里的生物芯片还没有被摘出来,ll型文明毁灭之后,原本的副本也关停了,已经没有任何一方再能操控他大脑中这枚芯片。
除了自启,其余时候不会再有任何存在感。
尤斯坦睁眼就是黄金瞳,却不动声色地敛下眼中的这抹竖金,“我。”
尤黎晕乎乎的,“好的,我,我知道了,你可以闭上眼睛了。”
历经千辛万苦的小法官终于回到了他一开始的位置上,尤黎在这个会议游戏还没开始前,还在问为什么他没有座位。
现在却在庆幸着他根本不用坐下来。
尤黎用了好久才勉强站稳,身后的狼尾看着不抖了,才拿起法官牌。
头顶的灯一下就亮了起来。
尤黎对面就是四号位,他能看见了,就止不住地把视线放到尤敛身上,视线又迟钝起来。
嘴巴里还在努力宣布着规则。
“天亮了,所有参与者都可以、睁开眼睛了,昨晚是……平安夜。”
“什么,什么都没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wuli小尤真是什么时候都没忘记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