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什么危险, 他守在门口也不会有人进去,如果不乱动那件外套的话,摄像头也不会拍到子桑。
所以即使是说了有事叫他, 他也没想到子桑会叫自己。
软绵绵的、很惊恐,像是嘴里含了一泡水一样,细声细气的,仔细一听还有些哭音。
陆均程的脑子炸开了,他猛的推开门:“怎么了……”
一声质问卡在喉间,他的目光黏在子桑的胸前,那里的衬衫全部被濡湿,半透明的贴着子桑细腻的皮肤。
打眼看上去,就能看到紧贴着的粉红色凸起, 还在涓涓的往外冒着白色的乳/.汁。
几乎是下意识的, 陆均程鼻翼翕张,在充满子桑身上香味的房间里, 嗅到了那隐蔽的、暧昧又甜腻的奶香味。
他反手把门关上,伸手从子桑的胸前勾了一点, ru汁顺着他的指间流下, 不断刺激他的神经。
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 很久没有喝过一口水,喉咙干涩异常又很痒。
他不断的吞咽喉咙,想缓解那燥热的渴意。
他把手伸到子桑面前:“桑桑,解释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无非就是子桑真的怀孕了。
男的不会、至少他不会产/.乳。
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 屋内的灯也被暗灭,门被反锁,所有人都在一楼, 偌大的二楼只有他们两个人。
连一丝声音也听不到,静谧安静的空间,只有一丝暧昧的吮吸声。
子桑被推到床上,他得手抱着怀里男人的头,不知是推开还是拢紧,身下压着的是陆均程不知道比节目组安排好了多少倍的柔软床垫和被单。
两个人陷进去,像是陷进了温柔乡。
胸口猝不及防被重重一吸,子桑发出短促的惊叫:“啊、”
子桑下楼的时候,饭还没做好,他换了一件更加宽松的白色T恤,见陆均程下来,耳根红的滴血,胸前也隐隐发痛。
【终于下来了,我的妹妹宝宝,妈妈好想你】
【卧室里黑不隆冬,完全不敢想象宝宝一个人是怎么待下去的】
【不是一个人】
【宝宝在楼上到底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把摄像头遮住呢,妈妈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吮吸声呢】
【好se啊】
【我也听到了】
【是不是我们的小妈咪和他的小狗在楼上干什么见不到人的事呀】
子桑骤然站起:“没、没有。”
【宝宝,你这个样子妈妈很难不怀疑你在上面和女婿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了,子桑坐下,不过他雪白的小脸紧绷着,眼皮、眼角、鼻尖,甚至下巴都羞成了粉红色。
他努力的保持正经的神态,说:“我和小……”
“不是,”即使是现在害羞的神情,他还是保持着礼貌求,忍着羞意说:“才不是小狗。”
“我和陆均程在上面什么都没有做。”
【那妈妈怎么听到了女婿让你解释一下呀宝宝】
【妈妈还听到了黏黏糊糊吮吸的声音宝宝】
旁边不轻不重的发出声响,节目组的沙发在坐下去的时候会发出棉被撑开的声音,即使没有特意去看,子桑也知道旁边是陆均程。
别人总是说自己身上很香,但是子桑一直没有闻到过,他总觉得别人是看他可爱哄着他,因为长得漂亮的人的身上好像都是香的。
但是现在——
子桑吸了吸鼻子。
他、他身上好像确实有一点香味。
从陆均程身上穿来的,却区别于陆均程自己身上的香味,细仃仃若隐若现的一点香味。
是他刚刚流出来的。
子桑的睫毛骤然一颤,视线不可控制的放到陆均程的手上,有些白的一只手,骨节分明,黛紫色的青筋蜿蜒在手背上。
指尖清爽又干净。
可是就是那样的一只手,前不久粘着他胸前ru白的ye体,在两个手指间拉出长长的丝,最后在落到地上。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追着问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怀孕多久了以及这是不是他产的乳。
坏蛋,都看到了还问。
子桑在心里骂他,实际上只能像现在这样别开脸,只露出略显圆润的侧脸,鼻尖脸颊都是红的,耳朵也烫的厉害。
他不想回答,可是那带着香味的手捏住他的脸颊,虎口卡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不得不看向陆均程。
他问:“谁的孩子?”
明明他早就说自己是子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可是现在怀孕的事板上钉钉,他到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雄狮。
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在诉说他的愤怒。
子桑的小脸都吓白了,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盯着陆均程凶狠的脸,他下意识说:“你、你的。”
在他这句话说完后,面前年轻的男人面部肌肉抽搐一下,诡异的平静下来。
平静到不可思议,他放开被自己卡红的漂亮小脸蛋,有些心疼的摸了摸:“疼吗?”
子桑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有一点点疼。”
陆均程小心的帮他揉着,目光却总是放到子桑胸前。
白衬衫已经被完全浸湿了,多余的一点一滴的滴到他纯黑的睡裤上,丝绸的材料将那湿了一点点的触感无限放大。
陆均程问:“怎么一直流?”
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