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番外一:if线结局(2 / 2)

不过在殷祝面前,他很有眼力见地保持了沉默。

“方才,我听伯母叫你……生生?”他低声问道,“这是陛下的乳名吗?”

“算是吧,怎么了?”

“生生,的确是很好听很提切的名字。”

他干爹轻轻念了一遍,朝他淡淡一笑,在洗手台明亮的灯光下,犹如炫光般迷乱了殷祝的双眼,“还有一件事,策一直想问陛下……”

殷祝还以为他干爹要说什么正经的,没想到宗策竟然一本正经地问他,里面的那条短亵裤要不要换一下。1依03796⑧⒉1

宗策承认,自己有故意逗殷祝的成份,因为直到现在,他激荡的心情才勉强平复,失而复得的狂喜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若不是包厢里殷父殷母还在等着他们,恐怕他现在早就……

“你等着。”殷祝说。

他今天一定要给他干爹一点颜色看看。

“爸,你说得对,”等上菜了之后,殷祝突然举起酒杯,对着一桌人说道,“我想通了,宗策他在这世上没有家人,以后这里就是他的家,我们也是他最亲的人。来,哥,我敬你一杯!”

他收回了勾在他干爹小腿上的脚,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挑眉道:“我们的事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宗策呼吸急促,身为一个循规蹈矩的古人,就算在床上花样百出,但那也是私下里,他从没……当众做过这等轻浮举动,还是在面对殷祝的父母。

但面对殷父殷母期待的目光,他还是咬紧牙关站起身,和殷祝碰了碰酒杯。

“天大的事情不过夜,”他的嗓音微微沙哑,“过夜后,咱们两不相欠,从此就是一家人了。”

“好!”殷建国红光满面,也端起酒杯,“说的不错,来,咱们一家四口也走一个!”

“干杯!!!”

一顿饭吃完,殷祝满意地按下了录音暂停键。

“这可都是老头子的把柄,”回去的路上,他朝干爹晃了晃手机,笑得狡黠,“等咱俩向他们坦白那天,再放出来给他们听听,效果比咱们自己说一千倍一万倍都强!这还是跟我爸学的呢,当初他就是这么对付我姥爷的,哈哈哈哈……”

夏风炽热,行道树婆娑的树影在路灯下晃动。

宗策帮他理了理抚平白衬衫领口的褶皱,无声地笑了笑。

“你现在住在哪儿?”殷祝随口问道,“要不今晚你就搬到公寓去吧,那地方我不常去,就睡过几次,但打扫得还挺干净的。”

“好。”

公寓里这边不远,殷祝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打算好好泡个澡。

今天他情绪波动太大,和干爹久别重逢,激动之下在车上胡搞一通,又险些被他爸给吓死,要不是做之前他干爹把车窗都挡上了,估计殷建国同志也能干出一天杀二子的事情。

但殷祝忘记了,他干爹也是言出必行的人。

“天大的事情不过夜,但现在离子时还有两个时辰,”他干爹如此说道,他还是更喜欢用十二时辰的计时法算时间,“策出去看了一眼,左邻右舍都没人住,看来今晚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

他轻轻握住殷祝在水下僵硬的小腿,顺着那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下,滑到了脚踝。

“陛下这具身体,韧性比从前要好上不少,”宗策说着,扶着殷祝的脚踩在自己水淋淋的胸膛上,俯身压下,唇边微微勾起一丝笑意,“看来剩下的那几本房中术,也可以尝试一下了。”

殷祝眼前一黑——

不要啊!!!

但他干爹着实知道怎么让他心软,一声“生生,我好想你”的轻唤,就彻底让殷祝丢盔卸甲,全线溃败。

在屋内弥漫蒸腾的水雾中,泪水混着咸腥的汗滴悄然落下。

殷祝的瞳孔涣散,泣声破碎成七零八落的哽咽,滑.腻颤抖的手握不住浴缸的边沿,即将坠落于水中时,又被他干爹牢牢扣住,十指交.缠。

他没问他干爹经历了什么,又为何眼神会是那样苍老怠倦,仿佛一具年轻人的躯壳里塞进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灵魂。

因为殷祝清楚,所以他不问。

“陛下……”宗策喘.息着吻他,显然,他还是更习惯这样的称呼,几十年的习惯已经刻印在他的脑海里,成为了一种本能。

他的神情极致温柔,但却掩盖不住那份压抑许久的癫狂渴望,殷祝险些被他干爹弄死在浴缸里,好不容易挨过了十二点,他躺在床上,刚想说这事儿是不是能过去了,就发现他干爹一点儿也没有从他身上下去的意思。

“唔、不是说、说好了,等零点一过……”

殷祝快要疯了,但他干爹只是低笑着抱紧他,冲着滚烫的耳廓用气声说道:“新的一天,自然是有新账要算。”

他要这个人,永远、永远不能再离开他。

死亡来临前的无数次,宗策都在幻想,若是自己那时当真反了,将殷祝囚禁在宫中,精心豢养着,是否就不会再体验到那日别离的锥心之痛了?

但世上没有如果,他宗守正也做不出折断蝴蝶双翼的事情,即使明白它孵化在冬日,结局早已注定。

所以,终究只是大梦一场。

宗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但他暂时不想去理会,更不想控制。这就苦了殷祝,到最后他几乎一碰就开始痉挛,更何况是被他干爹那样一步到胃地残忍对待。

他哭过,尖叫过,求饶过,直至意识涣散,觉得这个干爹怕不是坏掉了,自己也要坏掉了,连着三天断断续续下不了床,黑白不分地和他干爹在屋里胡搞,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他泪水洒落的痕迹。

等到第四日的白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眼皮上,殷祝艰难地从他干爹的怀抱中抽出一只手——胳膊上已经不能看了,吻痕、牙印、还有他干爹捏出来的手印——然后颤颤巍巍地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

二十四个未接电话。

零头来自殷建国,剩下的全部来自刘美丽女士。

殷祝放下手机,安详躺平。

过了一会儿,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刘美丽收到了一则消息:

妈,不用担心你儿子,他好得很/微笑/微笑/微笑

过了一会儿,又弹出来一条:

两个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到哪都是计划通[墨镜]后面写将军黑化if线,但这条支线应该还有一章,有个梗想写很久差点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