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宠妃奴隶锁入淫狱深牢(2 / 2)

“贱货,淫水都流出来了还嘴硬?”

兰草咬牙切齿地低头下去,努力想看自己被迫大张的两腿之间,亚伦却趁此时机,那通红的烙铁半点反应时间都不给就猛然印上去,狠狠按在最娇嫩的大腿内侧。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没有半分心理准备的兰草瞬间浑身挺直,仰头朝天,在剧烈颤抖中发出母狼一般的嚎叫,丰腴的大腿瞬间绷紧了。那如同煮熟红虾一般红彤彤汗液淋漓的裸体挥洒出全身香汗,发红发胀的肉瓣,随着一阵猛烈嗡鸣彻底潮吹,在浪叫中热流喷涌,强有力地射出一股股晶莹的淫液,甚至射到了对面的墙上。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鲜红的“淫妇”二字烙印。

“怎么样?舒服吗?你这贱人从此就有永久的母畜专属花纹了。神母教的高贵躯体?哈哈,这骚奴的烙印,我只在妓院的婊子身上见到过!”

亚伦神经质地放声狂笑着,仿佛他往日的一切憋闷,怀恨已久的积累与不满,都在此刻在高潮惨叫的兰草身上肆意释放。他随手把烙铁丢回火炉,示意身后的仆人上前,用一只铁丝包裹的厚重乳枷上下扣住兰草那硕大丰腴的双峰。乳枷的孔洞较小,勒的那从枷孔中探出头的一对雪白巨乳都微微胀起,乳头更是挑着乳环挺着颤动不住,双乳酥胀勒的兰草娇喘阵阵。然后,那装有铜汁的桶再次拎上来,滚烫的铜汁一瓢一瓢地淋进枷锁锁孔,直到把那一对巨乳也彻底永久锁死在乳枷中。亚伦尚且还不称心,兀自指手画脚地指挥着:“给我继续!把项圈和腰箍也浇死了!让这婊子变成永久锁死全身的雌畜!”

在兰草忽高忽低婉转的浪叫娇喘声中,美妇的全身各处关节,被悉数锁入永久无法开启的枷锁之中,唯一能动的,只剩下被迫大张的两腿间,那大汗淋漓中淌出无数横流淫液,发情到一塌糊涂的淫乱小穴。亚伦伸出手指扒开肉缝,早已被分泌无数的新旧粘稠淫液拉丝充斥的酥胀小穴露出花径。似乎终于到了最后一步,在反复高潮中只剩下最后一点意识的兰草,那如同毒蛇般死不改变的尖利目光,依旧恨之入骨地死死盯着站在自己私处正面的亚伦。但亚伦却并未褪下裤子,反而转过身去。他的身后,一个仆人牵着锁链缓缓走进昏暗的地牢,那锁链拉的笔直,牵进来的,却赫然是一只膘肥壮硕正呜呜喘息的大猎犬。那明显已经发情的大狗浑身棕毛油光发亮,此时兴奋地把铁链扯得笔直上半身立起,挥舞着两只狗爪呜呜直叫,不住甩动的尾巴下面,正探出一条硕大血红的肉茎。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兰草,全身猛烈发抖一下,瞬间发疯一般疯狂地挣扎不住,那美目中充斥满崩溃的极度恐惧,伴随着的,还有亚伦放肆的狂笑。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想多了,你这卑贱的母狗配让本太子的龙根插入吗?你的那条公狗在这里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即使是神母教久经训练的兰草,此时在那躁动低吼,呼呼喘息的硕大猎犬面前,妩媚的凤眼中终于也露出了生不如死的绝望,但这徒劳的眼神早已无济于事。随着被松开锁链的猎犬猛地扑上去,牲畜进入状态的呜呜咆哮,与美妇透过口球的绝望哀嚎,瞬间震耳欲聋地在黑暗的地牢中久久回荡。

秋风卷着落叶吹过小径,艾瑟亚脚步沉重地走回别墅洁白的台阶,身后,原本陪着他游玩取乐一天的一众仆人,此刻也屏息垂首地不敢发一言,无声跟在身后。那明面上的声色犬马,此刻也压不住心底里涌上来的空虚与彷徨。庆典之夜的宫变,乃至二皇子的介入,宫闱一夜失控到皇子党羽势力火拼的地步,他其实并不十分意外。太子与二皇子争斗夺位之剧,他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没想到,此时各怀心思剑拔弩张的帝都内各势力,已到了彻底无法收场的对峙状态。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夜的动乱是皇子相争所致,可现在已连皇帝本人都无法着手处理了。即使凭城外驻军稳定住了局势,但在这势力已遍布皇宫的皇子党羽对峙下,若是再爆发一次火拼,已病入膏肓的父皇是决计撑不过去的,到那时,病榻上的皇帝恐怕想善终都难。这么大的势力,如今一触即发的状态,自己简直是如履薄冰!

如今,看着父皇奄奄一息恐怕时日无多,太子正加紧布置党羽遍布宫廷,准备为登基扫清障碍,自己又只能旁观无可奈何。每每想到此事,他都觉得裹挟其中的自己,真如狭路相逢般身不由己。

正思量时,仆人上前打开花园精巧的木栅栏门,他才如同初醒般抬头望见园门。回来了……

他沿着灌木掩映的别墅花园小径走入进去,穿过凉风摇曳的庭院,只听见风中传来女孩谈笑的轻声,音乐悠扬,夹杂着米芙卡淡淡的清唱,口中所唱,却是塔尔逊异域乡音的宛转吟哦:

山坡的秋草旦夕黄枯,却不是千般装点一日古?剥霜吹雪本无奈,何能梦春来复苏?

我要你千枚金币换了明珠,却埋没了月亮与灯烛;空抱了帝皇袍投石问路,却回的是金棺材葬山窟;这却是天无理还是人痴,安排了谁与谁的数?

不知怎的,这歌声却听的艾瑟亚隐隐不自在。他挤着笑脸踏着台阶上来,若无其事地嬉皮笑脸问:“有什么好玩的吗?”花园中的野餐桌前,三个女孩正在桌边玩着纸牌,安诗抬头看见走上来的艾瑟亚,顿时又怯怯地低下头去,紧紧捏着手里的牌,想站起身来退到一旁,艾瑟亚挥挥手示意她不用动。却只有坐在摇篮秋千上的米芙卡,依旧像是没看到他一般,晃着长裙下的小脚轻轻摇着秋千吟唱。艾瑟亚以为她不开心,走到她跟前,讨好似的揉了揉她。米芙卡此刻睁开了眼,那平静清澈的双眼中,并无什么表情,只是终于起身走到了桌前,并不回头地淡淡说道。

“九殿下身负帝国龙仪,社稷表率,打听女孩子的这点小把戏,说出来不贻笑大方么?”

这话听的艾瑟亚心里动荡起来,他还在琢磨米芙卡言中深意,表面上无所谓地堆起傻笑搪塞着。但米芙卡淡然的脸上,对这表情却如同无视,只是自顾自地开口:“你真的无心听我此意,要继续这样吗?”

“我是打定了决心,才将这番话倾囊托出的。”米芙卡深深呼吸一下,收拢了纸牌,随手丢在桌上,“以往皇帝太子在上,无人敢出妄言。如今情势虽晦涩难辨,往日之‘蓄’,却只有此刻能‘发’。若真的有意为之,九殿下您帝辇有缘!”

艾瑟亚不经意笑着的脸上,肌肉猛地一颤,紧张地一挥手,示意在场的仆人们退下。他心里陡然狂跳不止,痴痴望着米芙卡的脸,只觉得在此刻心神剧动之下,这往日朝夕相处的人们,都似乎在头脑嗡鸣中陌生起来了,许久,才吃力地吐出一句:“你……你在说笑吧?”

米芙卡不再和他纠缠掩饰,那明亮的金色双眼,直直地望着艾瑟亚脸庞,正色说道。

“九殿下,你现在想的应该是,若陛下真的垂青于你,宫变那夜,就该废了太子改立你为嗣,是吗?”

这毫不避讳遮掩的话,自米芙卡口中脱口而出,直让艾瑟亚遍体流汗地心脏狂跳不止,平复许久,才适应下这令人心惊胆战的对话,他尝试着张口,才意识到初次面对面言谈此等惊天大事的自己,连嘴里都已口干舌燥。

“我……我的确想过父皇该着手处理,至少,至少不应让太子党羽,至今还逍遥法外……可,可从未有非分之想……再说,父皇也从未透露半点对我偏爱之意……”

“是啊,皇帝当然不会透露。”米芙卡早有预料地淡定回答。

“皇帝已自顾不暇了,太子如今广布党羽欲逐步控制皇宫,皇帝就算有心阻止,此时的病躯也经不起宫变斗争了,一旦他驾崩,皇宫中太子,二皇子的各势力会彻底陷入无法预测的失控火拼之中。此刻陛下如陷泥沼,欲进欲退皆身不由己,又肉眼可见的寿命将尽,想要趁生前控制局势,反而可能引发更糟的局面。他已是山穷水尽,进退无路了。”

艾瑟亚颤抖了一下,他终于难以抑制地思索到这幅画面。那个僵卧在病榻上,时而严厉,时而慈爱的苍老父亲,自己和他亲近的不多,论年纪,自己甚至能喊他爷爷。他就仰面朝天躺在那里,仿佛自己叫一声父皇,他就能坐起身来向自己微笑。然而那张脸终究只是存在于脑海里,不管自己怎么叫他,他都不会像以往那样对自己笑一下,叫一声“皇儿”了。那双苍老的眼睛,能看到的,只有太子此刻处心积虑地占据宫闱,只等他断气便正位登基。就只能这么看着这一切,即便内心失望痛惜到极致,却也只能放任太子横行不敢插手半点,只要冒出一点摩擦,他一手缔造的这片富丽堂皇的帝国,就彻底完了!

他激灵灵一下抬起头来,正对上了米芙卡那双眼中闪烁的的幽幽目光。米芙卡目光激荡,仿佛沉吟于胸的一切,都要在此刻喷薄而出。

“此时此刻病榻上的皇帝,弥留中最希望见到的一幕,就是有人挺身踏入解此危局。不是他会主动垂青于你,而是他一直盼望你敢有此等雄心,直入重围,与太子扯旗相争!你若真有此等觉悟,有此等胆气为其决断,皇位非你莫属!”

这一番话,终于听的艾瑟亚胸膛起伏,而米芙卡言犹未尽,她的声音又平静下来,逐渐放轻。

“而且,九殿下。”米芙卡转过头来,那明亮的眸子望着艾瑟亚,脸庞缓缓的凑近,轻声发出一句只有彼此可闻的声音。

“你内心当真,从未想过当皇帝吗?”

仿佛是被戳中了深藏在内心中最深处,从未被觉察到的地方一般,听到这句话的艾瑟亚,身体在这一刻猛地颤抖一下,心脏狂跳地惊慌抬起头来。但米芙卡的视线已然离开,她转过了身去,静静地望向窗外远方那灰色空蒙的山脉天际线。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在从一团懵懂的单纯中被陷害,被放逐乃至沦落到最落魄低贱的性奴隶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一败涂地一无所有时,这一切却早已盖棺定论了。在被铁链锁着像牲畜一般押送在荒野,在妓院被嫖客压下身下肆意凌辱时,我不止一次地想象过,如果真的能时间倒流重来一次,我一定要,一定要改写这一切。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一定要赢……

我做梦都想赢回来。在你身上,我一定能赢回来——我曾经是这么想的。但是,在见证了太子他们一众的明争暗斗之后,不知怎么,我突然厌倦了,乃至竟觉得这无数尊贵的贵族高官们,处心积虑不择手段的攻讦政斗,不知为什么无比可笑。但你不一样,在看尽那些皇族贵胄之后,我才意识到,那个遍体鳞伤的女孩一直扛在肩上战斗着的,不是那个公主,而是那个不甘沉沦的奴隶。真正想做到这一切,真正心怀着我们这些卑微的蝼蚁苍生,让我们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关怀,发自内心想要保护我们的,只有你。九皇子,难道你看着太子走向皇座,心里就未曾愤恨过;难道看着此等心术不正无所不用之辈,掌控你最珍视的国家与臣民的那一刻,就未曾心生痛惜?!”

随着米芙卡深切激昂地,吐露出一直深藏于内心的情感,即使此时还兀自惶恐的艾瑟亚,也不免为之心神荡漾不已。米芙卡那清澈的金色双眸,水光中闪烁出无比诚恳的光芒。

“这是我们,这些从炼狱中走出的少女们,倾注在你身上的最发自内心无比真挚的感情。去吧,凭你的双手扭转这一切,拯救这一切,创造一个不会有人痛苦的世界。”

在米芙卡的恳求中,艾瑟亚如同大梦初醒地站起身来。他百感交集地对视着米芙卡,那少年清澈的眼瞳中,此刻仿佛闪动奔腾着千军万马,浩荡河山。他终于起身了,咬紧洁白的牙齿,无声地转过身去,孤身一人在灰蒙蒙的天幕下,走向远方苍茫朦胧的皇宫。背后,透过狷狂呼啸的北风,隐隐传来米芙卡撕心裂肺的呐喊。

“去吧,让四海熙晏,让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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