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那么就先挠脚心和腋窝,如果动一下,就罚夹十下乳头。”
安诗吓得颤抖起来,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乖乖跪着不敢动,只是露出可怜的哀求目光摇着头。但讨论中兴趣盎然的女仆们不管这些,刚一愣神,鸡鸡又被薇娅的白丝脚掌用力一踩:“把脚伸出来!”
安诗顿时浑身猛的一颤,不受控制的娇叫脱口而出,肉棒顶端在颤抖中渗出晶莹的淫液。她勉强扭动着身体变换姿势,把跪坐叠放朝天的脚底从裙底露出来,脚底朝天摆出任凭玩弄的姿势。安诗穿的是几乎透明的连体丝袜,只在乳房和私处做了开口的淫靡款式,再加上丝毫不能遮掩皮肤的透明度,像一层白色薄膜般裹着双脚,完全是女仆们不会去穿的暴露性奴款式。洁白柔嫩的脚心一览无余,可爱的脚趾乖巧地并拢着,即使在跪坐的姿势下有不少褶皱,依旧是诱惑力十足的丝足,比薇娅的脚更胜一筹,再配合她凄美的脸蛋更让女仆们嫉妒,直接伸出手指挑逗那雪糕般柔软的足底,隔着丝袜在最敏感的足弓软肉处刮来刮去。
前面敏感抬头的小肉棒,还在薇娅的玉足下被反复碾动蹂躏,此时已经不住抽动马眼渗出淫液,无比细嫩的脚底又在尖尖的指甲下隔着丝袜被划动软肉,安诗根本忍不住,第一下就身体剧烈一颤,口中也控制不住地发出“呀”的一声。
“哦!动了动了!”女仆们一阵欢呼,马上就有人拿着发夹,一边令人畏惧地“咔哒咔哒”夹着,朝安诗水嫩的乳头靠近过来。
安诗惊恐地摇着头,面对那可怕的发夹不断靠近,还在努力忍受着薇娅的脚底踩踏,肉棒惨兮兮地在脚下抽动着,同时敏感的嫩足不断传来刺痒,那带着锯齿的发夹同时在这时夹紧了娇嫩的乳头。
“呀啊!”
安诗直接满脸潮红含着眼泪,乳头被夹紧的胀痛如电流一般传递到同样悸动着的足底与肉棒,但女仆们对这反应只有嬉笑。“这才第一下呢,忍好了!”
二!
三!
四!
被不断夹着乳头的安诗,痛苦含着眼泪摇晃着脑袋,蜷缩着的脚心同时又被指甲用力刮了一下,她发出了诱惑而娇媚的呻吟。其实痛感并不剧烈,但身体的多处敏感部位,此时在同一时间受到刺激挑逗,简直难受的人无比煎熬,再加上薇娅的足交并没有什么技巧,那动作粗暴的搓动虽然的确能持续带来快感,但这一丝丝的快感又始终若隐若现在释放的边缘徘徊,真是难受的无以言喻,更让她心慌的,是下体除了肉棒的另外一处私密部位,在这煎熬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开始产生的一丝酥麻。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安诗,惊恐地连连摇头,但没人关心她的想法。随着指甲刮弄搔痒的丝袜小脚已经难受地蜷缩摩擦着,一丝丝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而薇娅的足交丝毫不停,带着坏笑的女仆手中的发夹,已经伸向了略微红肿的乳头,在安诗吓得不住摇头的绝望目光中张开到了最大,然后咔哒一声咬上乳头尖端。
“最后一下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诗带着颤音的惨叫响彻了房间,她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叠放着任凭玩弄的双脚都绷紧了,圆润的脚趾这一刻大张开把丝袜都撑薄。女仆们幸灾乐祸地嬉笑着,但下一刻才发现,安诗跪着的双腿下,一滩晶亮的水泊正在逐渐扩大。原本不屑地笑俯视着她,用脚尖挑弄着她的薇娅,此时也意识到什么地震惊睁大了眼睛,感受到脚尖上传来的一股温热,以及丝袜尖端逐渐扩散的湿润感,她骤然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这家伙尿出来了?!”
安诗绝望地流着眼泪,急得努力地想要止住,那仓促不知所措的小手,徒劳地笨拙捂着下体。但那当然无济于事,已经捂不住了,失禁的身体也根本控制不住,晶莹温热的液体顺着她捂住下身的手指缝往外流,淌的满地都是。她绝望的目光刚抬起来,就看到同样被尿液沾透了的薇娅的脚,洁白的丝袜被染的近乎透明,纤细粉嫩的脚趾此时都清晰可见,配合上面的,是一张已经冷若冰霜的脸以及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安诗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浑身发抖着不知如何是好。女仆们避之不及地纷纷退开,厌恶地一阵窃窃私语:“这个随地排泄的贱人,真是恶心到家了。”
而那面如冰霜的薇娅女仆长,此时那漂亮的杏眼更是瞪出令人心悸的目光,被淋湿的脚尖上,温热的液体还在慢慢往下滴。已经吓得浑身瘫软的安诗,哆嗦着手胡乱地想要去擦,下一秒直接被一脚踢倒在地,薇娅冷冷地站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安诗,只瞪着眼睛说了一句:
“给我舔干净。”
吓得浑身发抖的安诗,在薇娅高傲逼人的目光与周围女仆们毫不掩饰的厌恶中蜷缩着身子,跪在那一滩闪着光芒的水泊面前。
“对……对不起……呜……我,我……”
她眼泪汪汪地张着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听不懂人话吗?!”
冷冷坐着的薇娅眉毛一拧站起来,安诗彻底吓得崩溃了。她趴在地上,哭着在无数难熬的目光中伸出舌头,慢慢地俯下身子,楚楚可怜的含泪面庞逐渐凑近了地上的那一滩尿液,颤抖的舌头,一点一点地靠近。
在这一刻,一直在门外偷看的莉莉安,终于彻底抑制不住了,她本想早就进来打断她们的霸凌,可不知为什么,看到被女仆们调戏的安诗这一番景象,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一直没有做什么,反而在外面静静偷看,甚至看得有些呼吸急促了……直到此时,她才反应过来,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负罪感,看着可怜的安诗心里的不平终于彻底流露出来。她直接推开门,噔噔地跑进来,把舌头已经快接触到那一滩液体的安诗抱在自己怀里,叫着:
“不许欺负人!”
女仆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在闯入的外人面前,那原本高傲锋芒逼人的气息顿时乱了,一群人装着若无其事地纷纷退开,就连那气势汹汹的薇娅,此时也有些尴尬地清着嗓子,偷偷伸脚把鞋子够了回来,重新摆出了平时那优雅得体的姿态坐回去了,一群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喝茶的喝茶吃甜点的吃甜点,有些心虚地稀稀拉拉辩解着:“谁,谁欺负人啦?我们管教管教这个奴隶而已。”
“是呀是呀,这家伙居然在地上失禁,真是恶心死了。”
“没意思,走吧走吧。”
女仆们七嘴八舌地小声辩解着,一股脑地离开了,只剩下紧紧抱着的莉莉安,和还在小声啜泣的安诗依偎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了。莉莉安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怀里柔软娇躯恐惧而伤心的颤抖,她抱得更紧了,如同想就这么给对方一点安全感一般。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有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与体温,不知过了多久,莉莉安怀抱中的安诗,才轻轻地动了一下。
“要去……把尿舔干净……”
“不要去。”莉莉安不松开手,依旧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勇气注入给在无数的羞辱与讥讽中颤抖着的安诗。
安诗的目光,怯生生地低垂下去:“不舔干净,薇娅大人会生气的……”
“你要去的话,就把我按下去帮你舔吧。”
“不,不……为什么?”安诗慌乱的目光,困惑地投上来看向,目光清澈地注视着自己的莉莉安,她温柔的面庞,无所谓地轻轻笑了一下。“因为是朋友啊。”
“不……我不配……所以为什么……要把我这种下贱的罪奴叫做朋友……”
“跟任何事都没有关系,因为是朋友啊。”
安诗呆滞在了那里,在这一刻,她仿佛那瑟缩的灵魂都陷入巨大的震撼一般,这个早就在无数次的调教虐待中,已经变得卑微而麻木的女孩,在曾经被逮捕为奴,以卑贱的身份被无数人凌辱过也依旧逆来顺受,但在曾经的同僚女仆们,曾经和自己谈笑共事的同伴们肆意的调戏侮辱中,心理防线终于濒于崩塌。此时此刻第一次听到,这个仿佛和自己此生早就无缘的词语时,她含泪的目光呆滞了,长时间在恐惧与耻辱中摇摇欲坠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如同洪流般释放出来。那美丽而凄惨,一直都在主人面前保持着卑微赔笑的面庞颤抖起来,终于在莉莉安怀里肆无忌惮地流下眼泪,大哭起来。
“呜……是,是朋友吗?!”
“啊,是啊。”莉莉安抱着怀里哭泣颤抖的女孩,她感觉到,在自己面前,安诗那股因卑贱身份而远离她们封闭自己的壁垒似乎在逐渐融化,面前的人,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对自己流露出内心的情感。她咬了咬嘴唇,想起刚刚与女仆的对话里第一次听到的信息,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你……以前就认识她们吗。”
听到这句话的安诗,身体再度下意识地颤抖一下,美丽的眼睛中流露出哀伤,她沉默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是的。”
“……一直没有说起。我以前……就是太子的女仆。”
这句话让莉莉安感到一阵心惊,果然是这样吗?紧接着,一直保持的困惑又包围了她,本来应该是在皇宫里,和这些优雅的女仆们一起的安诗,是怎么沦落到变成最低贱的性奴隶,囚禁在千里之外的铁峰关作为军妓饱受凌辱的?回想起来,和安诗在纳格瑞关口初次见面开始,无数的谜题便从始至终围绕在这个女孩身上。她似乎对纳格瑞关口与迪达克将军,乃至现在的太子都了解些不为人知的内情,却又始终不肯明说。神母教几次想要杀她灭口,似乎同样和她有着奇怪的联系。作为太子的女仆,为什么会沦落成如今这幅样子,她的身世,她的来由,一切都如同谜一般,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
但莉莉安并不多问了,她不像米芙卡那样,在无数次的颠覆中养成了深究与思考的敏感,虽然心里带着无数疑问,但看到瑟缩的安诗,她闭上嘴,把自己想要发问的话藏在了口中。如果有难言之隐的话,自己就不要再逼迫她脆弱的内心了。既然是朋友,就给她隐私的余地吧。
坐在华丽的办公椅上,克洛夫静静地看完了艾瑟亚送上来的请示,他捋着斑白的胡子,不知在思考什么地低着头沉默半晌,许久,才淡淡发问:“也就是说,你下定主意亲自前往查验了?”
“是。儿臣决定了。”跪伏在地的艾瑟亚并不抬头,恭敬地回答着。克洛夫的目光,逐渐从桌上的报告,移向下方静静等候着回应的儿子。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久历政局的双眼,深邃的目光只有在此时轻轻摇曳一下。
“按理说,此事派使者前往记录,也就够了。为何想到要亲身前去?”
“儿臣惭愧。”艾瑟亚并不抬头,早就组织好的语言,说的不卑不亢。
“先前儿臣奉命办差,多有差失,如今想起愧疚无地。无能为父皇分忧,足见儿臣平日经验浅薄力有不逮,如今想趁此机会,亲自历练一番。”
克洛夫静静地端详着艾瑟亚,那苍老的面庞与稚嫩的小皇子相对,在恭谨而沉闷的问答声中,不知是父子冥冥中的感应一般,一股隔阂的凄凉感,无声地弥散在彼此之间。克洛夫默默地盯着报告,淡淡开口。
“你有此心,朕自然同意。半月之后,便是帝都隆重欢庆的阿泰伦节,不过节之后再起行吗?”
对不起,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艾瑟亚在心里默默叹息。正是不能在帝都过节,在这举国祝贺,群臣朝拜相庆的节日里,在如今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的危局下,这场各怀鬼胎的欢庆,势必会演变成剑拔弩张的激烈暗斗,自己是万万不能牵涉其中的。
“正是因为佳节将至,朝贺繁忙,关城安防才尤为重要。”艾瑟亚答道。“儿臣不敢迁延,如今多事之秋,尽早安顿关隘防务才能确保太平。节日不能膝前尽孝,儿臣有愧,愿预祝我皇福祚绵长,圣治万万年。”
“好吧。你的祝福,朕收下了。你去吧。”
“谢父皇,愿您的圣晖照亮儿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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