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习惯了。
刚才不想弄脏御书房,叫人收拾,索性用了祁镇的衣服。
祁镇坐着,前面的人倒是看不见,但是林闫坐在祁镇的身边,那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操!
这种人前明目张胆的,偷偷摸摸,心照不宣的瑟|瑟。
过于刺激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涌动着彼此才能读懂的信息。
林闫脸热,嗔怪地瞪他。
还把锅往我身上甩!
门都没有!
祁镇也没料想到周续冬这个时候会来,但也不好训斥放人进来的徐福全。毕竟他是以打翻茶水为由,差人去拿的新衣服。
不堪想,
一想,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疯狂。
祁镇的视线不自觉地从林闫的脸上滑落到喉结,那儿还有点红。他不受控得看了片刻,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移开了目光。
实际上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东西,身体又躁动起来。
“好好好,我色。”
祁镇认下,将话题就此打住,他看向周续冬,“何事?”
周续冬起身,“来求一道赐婚圣旨,也求陛下为我写个婚书。陛下上次都说了,给钱就行,陛下要多少?”
林闫狮子大开口,“二十两黄金。”
“行。”
周续冬应得爽快,从怀里拿出了预备好的稿纸,走近。
祁镇和林闫不约而同地僵直了身子。
周续冬将纸放下,“陛下照着这个抄就行,多谢陛下!”
“我回头抄,你……”
“别啊,别回头,我等着,就在这儿看着你抄。”
林闫进退两难,刚想说,那你离远点。
别发现祁镇身上的异样,周续冬就新奇道:“王爷,你衣服怎么了?”
完蛋!
林闫立马低下头,摸到毛笔,抓在手里写婚书。
跟他没关系!
跟他没关系!!
祁镇到底是朝堂上风里雨里过来的,即便耳尖是粉的,也还是镇定地拂了拂衣裳,“没什么,方才陛下同我胡闹,打翻了茶杯,已经差人去拿新的了。”
“哦。”
周续冬信了,站在林闫边上看着他写婚书。
一边看,一边同祁镇说话,“恒王那边怎么样?”
“死不开口,不知道把兵符藏哪儿了。”
“打新的?”
“恒王有些兵在边疆,天高皇帝远,本就不好治理。即便要制新的兵符,也要有旧的,方能顺顺当当,不起波澜。”
周续冬啧了一声,听着都替祁镇头疼。
林闫写完了婚书。
周续冬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将上面的墨吹干。
笑道:“这下万事俱备!多谢陛下!”
“不客气,你还不走吗?”
周续冬坏笑,“陛下这是在赶臣走?陛下想和摄政王亲热是不是?”
林闫平白被扣了这个帽子,不悦,“胡说八道。”
“哦,那不是最好。陛下……”周续冬凑近,转头看向祁镇,压低声音,“还有你。”
周续冬:“你俩要克制。”
林闫和祁镇俱是心弦一紧。
被发现了?
还是没瞒住?
林闫心虚,避开周续冬的眼睛。
这下,周续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祁镇垂了垂眼眸,再抬起时,已经掩饰得很好,“你瞎说什么?”
周续冬使眼色,“就那个,你懂的。”
祁镇冷静,“我不是很明白。”
周续冬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孩子啊!为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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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孩子,他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