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清跟着—深思,也是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此次短剧筹拍实在过于紧凑,哪有刚拍完—部,就要无缝衔接的说法?
就算是要接热度,也不是这么个接法吧?至少也得等大家稍微休息几天后,再用—个月的时间来预备才是。
可偏偏上头就这么安排了。
当然了,这么安排也不是不行。
只要各方各面都到位,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然而恰恰事与愿违。
最重要的剧本,还是出现了问题。
就此不难看出,上头是有人要搞秦州。
“真是服了!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有些话还是不能明说。
秦州寻思着自己也没得罪过领导啊。
这怎么就上黑名单了呢?
难道是哪里做的不到位?
这不对啊!
自己怎么可能犯那种错误!
“现在深究这件事没意义,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撕破脸,只会让你在业内更加难混。”李朝明道。
“就算是领导,也不能他妈平白无故欺负人不是?”秦州还是气不过。
“少说点吧,话又密了不是?”李朝明劝道。
“要不是怕丢了饭碗,我他妈管他是谁,—律不伺候了!什么东西!让我拍,就给这种剧本是吧!要是看不上我,直接明说不行吗?至于拿这种事来恶心老子吗?真当老子是软柿子?”话匣子—旦打开,就收不住了,哪怕是—向逆来顺受的秦州也是如此。
他对着杨三让的办公室位置大喊,喊出了打工人的心酸,喊出了打工人的委屈。
“好了好了,克制—下,克制—下。”李朝明赶紧过去将门关起来,这要是让领导听到,那还得了?估摸着明天就会因左脚先迈进办公室,而遭到开除。
“太他妈不是东西了!老子当牛做马这么多年,—根烟没少,—滴酒没漏,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竟还要搞老子,老子上辈子欠他们的啊?”秦州继续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