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莫以桐颤抖的闭上眼,心如死灰般,她果真是疯了,才会觉得薄钦呈前一刻很脆弱,觉得他开始逐渐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怎么可能会认为自己有错呢?错的只是她罢了,是她愚蠢的当初选择他,才会沦落这个下场!
“滚……”她声音作哑,一忍再忍,才将情绪用力压下去,却克制不住生理厌恶,手挡在男人胸前奋力推开,“从我身上滚下去!”
然而两个人身体贴得太紧,几乎只单单隔着布料,连对方炽、热的体温都可以感受得到,男人身体重量带来的重压感,她脸又白了几度,奋力挣扎。
就是这样激烈的挣扎,导致莫以桐胸前衣领乱开,女人胸前雪白一片,全部暴露在薄钦呈视野之中,混着女人身上的香气,直叫人喉口滚烫。
薄钦呈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身为任溱的矜持都只是在克制,但这克制会叫人发疯,就像是一根紧紧绷着的弦,终有断裂的一刻。
他仗着薄钦呈的身份放纵,裹住女人微微颤抖的身躯作乱,吻不间断的落在女人身上,恨不得操控一切。
直至一巴掌甩在脸上,薄钦呈才彻底清醒。
莫以桐泪水模糊了整张脸,眼中又怒又恨,“滚出去!”
薄钦呈牙齿磕在唇上,铁锈味在口中蔓延,他抿了一口血水,说:“你这么抗拒,是为了给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吗?他就这么好,值得你这样?”
“至少他不会逼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莫以桐裹紧被褥,满眼防备,“你不配和他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