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栋殷没有正面回答,只问任溱:“你打算怎么解决?”
“以桐绑架一事,她亲口说,绑架她的人是慕轻柔。”任溱垂眸合上文件,“那接下来,她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
说完,任溱将文件给他,“跟我回去吧,以桐还在厨房忙,她一个人不安全。”
任溱往前走了两步,秦栋殷下车时喊了他的名字。
“钦呈。”
任溱停下,秦栋殷说:“接下来这件事情,你可能无法接受。”
“你们的孩子,不是莫小姐要放弃的,是在狱中被流,失明那天,莫小姐被强行喂下堕、胎药,她拒绝吃下,反而遭到殴打,最终,仅凭她一人,什么都没留住。”
任溱背脊挺得很直,又有着明显的颤抖。
……
“你们回来了?”
听到开门的动静,莫以桐停下手上的动作,擦了擦手出来,“秦先生,怎么喝酒了?没事吧?”
秦栋殷恢复笑意:“没事,不是心情不好喝得,要应酬。”
“原来如此。”莫以桐语气放松,“我煮了醒酒汤,你待会记得盛一碗喝,明天早上起来头就不会痛了。”
“多谢。”
莫以桐笑着说没事,又冲着从进门开始就沉默的任溱说:“任溱,快来帮我,我耗油的瓶子不知道放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