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沈鸢笑了一下，但笑意不达眼底。

黎诺打了个哆嗦，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黎诺都察觉出来了，厉斯爵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看着沈鸢的眼神，多了一丝狐疑。

“上午我们视频，结束之前，你说要去见你的老师是吧？”沈鸢垂下眼眸，看着自己鲜红的指甲问。

厉斯爵颔首。

沈鸢又道：“你的老师，是什么样的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厉斯爵眯眼。

沈鸢对他微笑，笑意依旧不达眼底，“你只需要回答我就好。”

厉斯爵没说话，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老师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尤其是经济学方面，虽然现在的经济学发展的太快，让他已经跟不上了，但他依旧是我经济学的启蒙恩师，是我尊敬的人。”

“这么说，刘老在你心中的地位很高。”

“还行。”厉斯爵回了两个字。

只要刘老不仗着老师的身份对他说教，他会一直尊敬。

不过这一点，沈鸢不清楚。

她只知道，厉斯爵承认了刘老在他心目中有很高的地位。

“刘老为人怎么样？”沈鸢又问。

黎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厉斯爵，实在忍不住了，“鸢鸢，他老师跟你考验他有什么关系吗？你突然问这个？”

厉斯爵也很想知道答案。

沈鸢没有回答，甚至也没有看黎诺，目光依旧落在厉斯爵俊美至极的脸上，“回答我，刘老的为人怎么样？”

“你到底怎么了？”厉斯爵觉得现在的沈鸢，比他想的还要奇怪。

沈鸢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回答我，不要问别的，我真想知道这个问题。”

这一下，厉斯爵还不明白沈鸢有心事，就是个傻子了。

“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老师的事情，不过你想知道，我愿意给告诉你。”厉斯爵最终败下阵来，轻启薄唇缓缓说道：“老师为人很和蔼，脾气也很好，对小辈们也很喜爱，但这些都是我几年前对他的印象，现在的话，我不是很清楚了，老师变了不少。”

今天老师对沈鸢的不喜，以及提到沈鸢时的表情，完全没有丝毫和蔼，脾气也变得很差。

甚至连他反驳的话都不爱听，还差点哮喘发作晕过去。

这样的老师，他还是第一次见。

总之，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老师跟一样有很多地方不一样了。

“几年前？”沈鸢抿了抿红唇，“这么说，你们有好多年没见过了？”

“老师的孙女七年前去国外留学，老师自己也去国外治病，所以一直留在国外，前些时候才回来。”厉斯爵嗯了一声。

沈鸢咬唇，“看来，你现在也不是很了解你的老师。”

“或许吧。”厉斯爵颔首，转而反问，“现在可以说，你问这些的原因了吗？”

“还不急。”沈鸢摇头，“我还没有问完呢，我还想知道，你对于你老师的孙女，又是什么印象？”